,北面關羽軍團也來了!”
呂布卻是有些不耐煩,厲聲呵斥:“常言道‘自古圍城者,五倍攻之。十倍拔之’,城內我軍有四萬人,漢軍來了二十萬,還是四十萬?你這般心急火燎,難道就不能讓本候放鬆一下麼?給我滾!”
聽了呂布的呵斥,高順的心在滴血,笑聲透著淒涼:“我滾,末將這就滾!”
追隨了呂布十幾年,當初的老兄弟死的死降的降。如今只剩下自己一個,到最後卻被像狗一樣踢開。這一刻高順的心在滴血,就連腳步都有些踉蹌,彷如遭受重創。
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高順停下腳步,滿腹悲愴的道:“溫候,你儘管放鬆好了!高順沒有多大的本事。但今夜不管漢軍來二十萬,還是四十萬。哪怕上百萬,我都給你——扛到天亮!但……天亮之後。溫候可要好自為之了!”
話音落下,高順一甩戰袍,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太守府,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裡。
“唉……”
被高順這麼一鬧,呂布有些意興闌珊,想要擺脫樊氏的糾纏,披盔掛甲到城牆上看看。呂布也知道如此對待麾下最忠心的大將,實在有些過分。就像對待陳宮那次一樣,這都不是自己的本意,只不過大多時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看到呂布想走,樊氏哪裡肯鬆手,一雙玉臂死死纏住呂布的脖頸,酥。胸亂搖:“嗯哼……溫候,你難道忍心撇下妾身一個人麼?**一刻值千金,高將軍都說了,他會頂到天亮,溫候何必著急?”
“霍去疾有四萬人馬,關羽有四萬人馬,我得去城牆上看看!”呂布嘴裡雖然這樣說,卻是不肯捨棄懷裡的胴。體。
“嗯唔……”樊氏繼續撒嬌,“溫候威震天下,這霍去疾、關羽算什麼東西,豈能和你相提並論?殺雞焉用宰牛刀,溫候放心的休息好了,天亮後再去退敵不遲。”
呂布最終發出一聲壞笑:“你這磨人的妖精,真是被你迷死了,看我不把你吃了!”
樊氏“咯咯”咯咯嬌笑,彷彿蘇妲己轉世,“那溫候你來呀,妾身倒要看看你怎麼把我吃掉?”
……
“噼裡啪啦”的不是床震的聲音,而是漢軍火箭飛到了江陵的城牆上,松脂火硝滋滋的燃燒著發出的聲音。
“給我狠狠的還射!”
高順怒吼一聲,把弓箭拉得如滿月,離弦之矢帶著風聲飛下城頭,將一名衝鋒的漢軍射倒。
“嗖嗖嗖……”
隨著高順一聲令下,陷陣營的兩千弓弩手在北城牆一字排開,朝城下衝鋒的漢軍射出一串密集的箭雨。比起普通的弓弩手來,他們的射術更加精湛,弓箭射的更遠,力道更加強勁。
“咄咄咄”的聲音此起彼伏,不時的有衝鋒的漢軍被射穿鎧甲,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倒在地上掙扎哀嚎。
“第二波攻城!”
關羽在城下橫刀立馬,親自督戰,大手一揮,喝令第二波突擊手向前猛攻。
“殺啊!”
三千全副披掛的先登死士,手裡提著盾牌和大刀,肩上扛著雲梯,踩著護城河上的木板,冒著箭雨滾石,向江陵城頭髮起了兇猛的攻勢。
“咣噹、咣噹、咣噹……”
一架架雲梯搭在江陵的城頭,無數殺紅了眼的死士把盾牌扛在頭頂,提著大刀冒死攀登,一時間江陵城岌岌可危。
“給我投滾石!”
高順丟下弓箭,抱起了一塊磨盤般的巨石,狠狠的砸了下去。
轟隆一聲,雲梯折斷,梯子上的五六個漢軍猶如下鍋的餃子般紛紛墜地,發出痛苦的哀嚎。接著有呂布軍弓弩手亂箭射下,結束了他們的痛苦。
在高順的帶領下,北城牆上九千左右的呂軍以陷陣營為骨幹,紛紛向城下投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