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蚦heap girl還留著做什麼?她們又不知道北角的真實身份,就是兩個office花瓶,他媽上海遍街都是。。。不過後來我漸漸明白了Christy的用意:北角在大陸的兩個辦事處,本來需要的就是這種無腦MM。像Sandy那種女孩子是不能用的,太精明能幹的MM內心不安分,作這種混日子的“後臺人員”反而容易出事!
我立即上Ctrip定了2張票,然後收拾好東西往機場趕,在計程車上給陳原打了個電話“去和Pauline碰頭!”。晚上7點到了廣州,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天河,上樓換好衣服,揣上三部手機(廣州上海成都不同的卡)和那本老鷹國的綠色護照,鎖門,下樓,打車,再衝回機場,晚上10點過的時候爬上了到上海的末班機。
和他們坐在一起的時候,已經半夜了。這個南京東路上的寫字樓裡只有我們一家還亮著燈。我隔著玻璃看看鄧蒙辦公室外面空蕩蕩的工位,問鄧蒙“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鄧蒙癱在大班椅裡,抽菸,沒說話。陳原靠在窗戶邊,也在抽菸,面無表情。
我轉頭對Pauline說“你先出去”Pauline沒說什麼,起身出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我們三個人,我也開始抽菸,一字一句的對鄧蒙說“我現在只問你一句,你還想不想繼續做?”
鄧蒙沒有怎麼考慮就點頭“我當然想!。。。但現在確實沒辦法,人都走完了。維姐不明確給他們說清楚老丁到底犯了什麼錯,我也沒辦法給他們解釋。你知道老丁是一個很和氣的人,下面的人都喜歡他,人心穩不住。。。”嘆口氣“我已經盡力了!”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北角的真實身份其實只有我們幾個Christy〃直轄”的人知道,下面的人不可能讓他們知道的太多。我和陳原還好,畢竟我們這一塊就我們兩個人,最多再加上Pauline;但鄧蒙就確實很難作,他這邊的這個投資公司(化名,我們還是用地名吧,就取office所在的南京東路+附近的福建路,南福公司)是主要做“殼”的,要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公司,還必須要和business的檔次配得起才行。以前老丁找來的人都是銀行做資產管理或者是券商研究員一類出身的年輕人。這些小白領普遍自視甚高,被Christy派了個沒滿30歲的女孩子(Sandy)來什麼都不說就讓他們的leader滾蛋,這種事情他們認為是“恥辱”,所以一到上海就作鳥獸散。把鄧蒙整來瓜起。。。
鄧蒙的年齡比我和陳原大很多,大概已經37、38了,最早在國內一家很有名的券商混飯,機構銷售員出身。他雖然不算Christy的“嫡系”,但他老婆以前是PwC的,當時是Christy的直接下屬,所以Christy也比較信任他,把老丁幹掉以後就直接讓他負責南福。。。當然,就因為他不算是嫡系,所以出了這種事情後他不敢直接去面對Christy,他只能找我。
我抽了一會兒煙,想了很久,然後對鄧蒙說“反正也不可能讓南福的職員知道和北角的關係,那就你一個人做吧!”
他有點吃驚“我一個人做?”
“不然還有什麼辦法?。。。你再去找個信任的人做會計,招幾個上財畢業的小MM做些邊角餘料,就這樣行了。既然是投資公司,要那麼多人幹什麼?以後事情來了需要人,再現找也不遲”
他考慮了一下“也行。。。那香港那邊怎麼交待?”
“這個你不用管了,我解決!”
商量結束的時候,我突然又想起個事“儘快把公司搬到浦東那邊去,北角上海辦就在這附近,離他們越遠越好!”我轉頭向陳原使個眼色,陳原不動聲色的出去了。我接著對鄧蒙說“老鄧,還有件事情我要勸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