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拍手,隨手指指自己家的大院子,大房子道:“您早說啊,您看我家大不大,您三百徒子徒孫算啥,三千都養得起。您家的孩子必定不凡,可是放在山上多可惜啊,本事啊,還是要從實踐裡學,到時候只管叫他們來,不但拿俸祿,還能少年出名,也不負你金山一脈,普濟天下的本心才是。”
他說完,眼睛忽然露出神往道:“想下都是美事,金山三百弟子為天下百姓投明主。大梁萬世基業,莫不有金山弟子的足跡,到那時,金山之名何止萬古傳揚……嘖嘖……羨慕那!”
金山主呆愣一下,忽然想到什麼,他指著顧昭笑罵:“好個伶牙俐齒,尖酸刻薄的平洲顧,老夫險些上你的當!罷了,只怪我修煉不夠,我去想想,告辭!”
說完,人家飛了……
顧昭第一次看到這般卓越的輕功,心下向往,已生貪念,心想若是改日將這個本事騙回來,就學了去,改日有點興致,在鬧市一飛,豈不快哉。就是不在鬧市飛,跟阿潤逗樂,在花尖上飛飛,那也能添些房中樂趣不是。
他正想著,卻不想阿潤在身後嘆息:“阿昭,你把他氣走了,這可如何是好,你太……哎,說了那般多的話,腹中可飢?我著人上飯!”
顧昭回頭看他:“你怪我?”
阿潤搖頭:“不怪,金山也好,天下也罷,都在你後面,走吧,瞧這一腦袋汗,多大了還耍嘴皮子玩。”
顧昭頓時心裡很美,他跟阿潤在一起,卻不是看他做皇帝多威風,他就稀罕一樣,阿潤的心裡,他永遠排第一。也虧他遇到自己,要遇到個禍國殃民的,只怕是阿潤這個生就的情種很有些昏君的潛質呢。
那金山主飛去後,史官捂著嘴巴默默嚎啕,他看著院子裡的人上房的上房,上樹的上樹,收拾矮榻的收拾矮榻,捂著肚子抱怨肚餓滿院嘀咕,就是無人搭理他這個大活人。
可憐,金山主神仙一般的人,如今竟被顧昭氣的一怒而去,待他回去,定要將這段歷史記敘下來,叫這個小人遺臭萬年!那史官正在聯想翩翩,卻不想院外來了兩人,蹲在他面前開始商議。
細仔:“這個人怎麼辦啊?”
新仔:“主子沒說啊,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好東西。”
細仔:“乾脆,挖坑埋了吧!”
新仔:“好主意,等天黑就做。”
他兩人還沒說完,可憐那史官眼睛一翻,就此暈厥過去。
顧昭今日浪費大量腦細胞,因此吃飯的時候,特特點了一盞豬腦羹補補,他拿著勺子吃的不亦樂乎。阿潤見他胃口好,便著人晚上再做一盞。他兩人再也沒提那位金山主會不會來。
如今阿潤是看出來了,什麼金山餘明主,本事嗎,怕是那人真的有,可惜了,也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若不是阿昭提醒,只怕是他會被牽著鼻子走,卻又要建設出一個仿造那所謂的七個明主一籠統出來的帝國,如今就是想想也蠻無趣的。
不過,若真如阿昭所說,今後天下之有一種文字,一個語言,天下萬民生病都有治處,那也是美事兒啊?想著想著,趙淳潤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顧昭斜了他一眼道:“阿潤,焚書坑儒的事情你可不許做!”
趙淳潤一驚:“焚書坑儒?這是何意?”
顧昭嘆息:“就是為了統一語言做的事情,這天下間嘴巴最毒,莫過寫書人,你要敢做,就是再聖明怕是也有人想著法子抹黑你,真的不騙你,有人吃過虧。這些事兒,還需慢慢去改動,燈下黑的時候出拳才討便宜,莫要頂著腦門上,太傻了,你不許做!”
阿潤問道:“那是何人做的事兒,怎麼我從未聽說過?”
顧昭取了帕子擦嘴:“恩,坊間小說,不值一提,倒是你,如今絕戶五郡的事兒,也該辦辦了,至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