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岸城市會突然大停電。
城市內的恐慌,街道上的偷雞摸狗還有渾水摸魚,甚至有人搶劫商店和銀行。
大亂,真正的大亂。
正在歷盡磨難的里約警察們面對的是他們從未遇到的情況,那些正在吃著晚餐的消防員拿著消防斧開始衝進銀行、公寓、發電廠、電視臺、酒店……
到處都是動亂,有人拿起了攝像機拍攝,他們想要告訴千里之外的朋友和家人這裡的狀況。
發生這種事情,巴西總統那個*子應該會渾身顫抖吧。
將地上呻吟的一個義大利人打成了肉糜,一腳才著殘肢斷臂走過,張賁巨大的身軀還火光黑暗之中,就宛若魔神。
西西里島的那些黑手黨慶幸自己沒有和這個魔頭作對,整個尼泰羅伊大橋就是一條煉獄之路,在岸上划著十字架,面朝基督山做禱告的黑手黨?別笑了,羅馬的教皇不會認為這種方法會比撓著**插孌童會有用多少。
而此時,一架夜間航班開往巴黎的私人飛機上,杜邦家族的成員最重要的幾個都在這裡閉目,飛機起飛之後,能夠看到的,無非就是茫茫火海的里約,或許幾年之後,他們都不會返回這裡吧。
假如巴西人知道了這些勾當的話,會將杜邦家族當成*人渣撕碎的。
“這樣的景色還算宜人,不過我想知道的是,我們會成功嗎?”
“相信我,我的妹妹,這是最好的方式。暴力?不不不,只是成功地削弱一些人,然後讓他們在天平的另外一側好好地待著。至於那頭怪獸……哈,他會成功讓全世界都顫抖的。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的那顆暴躁大心臟有一點慰藉。至少,和那些華爾街上翩翩起舞的‘朋友’比起來,這頭怪獸可是好合作多了。”
妹妹慵懶地躺在哥哥的懷裡,親吻在了一起,杜邦家族的傳統正在向古埃及的法老們靠近……
“大西洋聯盟?別逗了。”
共濟會中出了不少牛人,不過時代不會違揹物質世界的一般規律,沒有戰火和流血,如何能夠重建秩序和恢復平穩的發展軌跡?
誰都看得出來,但願意出來做點兒什麼的,可不多。
至於有人想要讓美國東海岸,也就是大西洋去的十三個或者是十四個州當成一部分,那就隨他們去吧。
拿破崙賣給美國的聖路易斯安娜?它可不是隻值四千萬法郎。洛克菲勒們的心臟都在這兒,輸油管道從加拿大到墨西哥,這是錢,也是密西西比河上最傑出的一個風物,和尼泰羅伊大橋上的慘烈比起來,他們簡直要幸運的多。
飛機上塗著杜邦家族標誌,不過它離開了巴西。
南洲最大國家的華人社團已經被屠了個乾淨,生活在恐懼中,總會有人挺身而出或者爆發是不是?但首先,反抗的那些人,必須要有不世出的牛人,但很顯然,南洲這裡還沒有這樣的人。
百多年的巴西風貌,要摧毀,它只需要十分鐘。
“上帝……會原諒我們的,對嗎?”
祈禱的傢伙是黑手黨的一個重要家長,南洲海外黑手黨中能夠拿得出手的,便只有克里克家族。這位已經有五十六歲的中年人鬢角已經白了,鷹鉤鼻子下是他一貫的西西里島大公的鬍鬚。
他在家中只**語,並且自詡是法國貴族的後裔。
不過即便他真的血統高貴,面對大西洋上最有力量的黃金杜邦家族,以及,來自遠東中國最恐怖的暴徒團伙虎賁節堂,號稱經歷過一切的克里克家長只是在默唸南義大利人給我去死的同時,最後不得不選擇了臣服。
面對金錢和暴力,他不得不臣服。
埃裡克森的那個年輕人,在他眼中,只是一個倒黴的可憐蟲,被杜邦算計了,而動手的人,就是那個最可怕的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