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是中緬鐵路終於將測繪弄到了曼德勒。
實際上,張賁手上掌握的兵力,從之前的三萬餘人,到現在七八萬人能打,還有三五萬維持治安之外,對薩爾溫江政府有著信心的人從之前的不足四成,到現在的**成,僅僅是一場五三二高地炮戰。
實力為尊,誰也沒辦法說什麼。
前後腳的事情,這邊道路修建,那邊往這裡做生意的中國人就多了起來,臨時的火車其實也做貨車的作用,搭火車過來的雲南省那邊的人,其實只要做好中方那邊的檢查,就沒有任何問題。
緬甸這裡,就是敞開了大門做生意。
因為緬東的中國商人和淘金者越發地多了,當年在北方做倒爺的人在這裡也有了後輩接力棒,倒賣貨物的人能換取不菲的收益。
人多了,建東西就要多。
商業街的雛形有了,小商品市場也有了,還有醫院和學校,門牌上,大喇喇地只管用中文寫著。
你能想象在臘戌城內,橫豎四條街分別命名為河南路河北路,山東路山西路嗎?也有驢友覺得這邊真是兇殘,來了之後,還以為沒出國境線呢。
可便是如此,有人叫喳喳如何如何,還是吃不住這邊甜頭給的足。
按照張賁這種不計成本,左右互搏的法子,三十年內,緬甸絕無可能還有緬甸風物的氣象,恐怕到時候,這邊和雲南省,就是一心同體。
瓦族人往來也是說方言寫漢字,倒也沒有什麼問題。
也是有人知道這邊打仗,頗為小心,可看到那張兇殘照片之後,也是暗歎這裡人彪悍無比,還是比較可靠的。
七層四千,摞起來的屍體極為壯觀,當年將腦袋剁了壘起來,也是這般光景吧。
當然現代戰爭的熱武器威力,絕對是比人們想象的還要恐怖,十分鐘四千餘人毀於一旦,一個整編師被全殲,緬南軍隊此時崩潰到無法組織一個像樣的師級單位反撲,可想而知此時此刻,緬南的軍心民心如何不穩了。
到了五月二十日,內比都已經快要和死城一般,薩爾溫江解放軍進城的時候,毫無阻力,既然內比都失守,整個局勢就是完全變了。
慢說是什麼尖刀鐵錘,此時的張賁,就是說這裡是洗澡池,也沒人可以說什麼。
投降趁早的人已經得了利,雖然未必是什麼好位子,可落個土財主,養豬一樣地養著,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有點佤族情誼的,落個清水衙門裡頭養老。
其餘的民政司、農林司、公共安全司、社保司,幾乎都是薩爾溫江出來的老人跟著,更是有“虎賁節堂”裡頭數得著的白扇子師爺們出馬,助理基本上多有京城幾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三觀正確,道德談不上多麼高尚,卻是能力不俗。
中海那邊過來的也是不少。東方剛這邊牽頭教育廳和張賁合作,薩江這邊公司集團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卻是求賢若渴的狀態。
按理說兩地人才競爭激烈,卻也不想出去,可耐不住薪水高,機械工程師鮮有低於三十五萬年薪的,而且山景房一套,還幫忙介紹緬甸土妹子,這等承諾也是一一兌現,倒是吸引了不好人過來。
談不上是那種商業競爭的勞累,而是一種創業初期的蓬勃,這讓這些年輕人倒是有了大幹一場的念頭。
緬甸東西政權的氣象,高下立判。
NO。298馬達班灣大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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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緬甸局勢對於吳登盛來說已經到了無比糜爛的地步,曾經還聽命於他的一些地方部隊完全不聽從調令,軍隊中瀰漫開一種悲觀情緒,這種悲觀情緒一直在傳染,就像是病毒一樣,大勢已去的局勢讓人頹然。()
即便是在仰光,這裡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