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掙扎不開,竟然往衣服裡探去,張賁獰笑一聲,單手捏住他的頸脖子:“你再摸一下槍試試?我扭斷你的脖子!”
“有話好好說!小同志別衝動!千萬別衝動!”
裡面最老成的那個臉色頓時發白,心中暗道:早就知道張老爺子當年是個瘋子,張耀祖也不是正常人,沒想到他們的子孫更瘋狂!
明知道是暴力機關的人,還絲毫不退讓,這種瘋狂,簡直就是在玩命!
“把槍繳了!丟出去!”
張三賢下令道。
張賁立刻伸手從他衣服裡拔出了那把九二手槍,丟給張三賢。
“喲,還是五點八的。這小子身份挺高嘛。”老頭子把玩了一下,有些貪婪地掃了一眼,然後不捨地放到一旁桌子上,對那個老成的人說道:“就你來問吧。”
那人也是苦笑一聲,剛才其實雙方都是極為瘋狂了,如果拔槍,那局面就失去控制,而張賁真要是發狠弄死了這小子,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拎他就像拎一條死狗,張賁站陽臺上,朝底下喊道:“喂,哥幾個,來個人接著。”
說罷,也不理會旁邊高雄一雙大眼珠子鼓在那裡,就將手上的那個青年扔了下去。
張大山和張小山順手一接,哈哈一笑:“短棺材的,你小子狗狠的。”
小山順手給張賁豎了豎大拇指。
“找大夫拿酒精棉給他去去血,囂張也不看地方,記得多弄酒精,清涼清涼,也好讓他長長記性,小老百姓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張賁說話說的譏誚,周圍的人都是哈哈大笑,顯然不以為意,高雄看的心驚,其實剛才張賁一把踢開房門,出手之快,根本由不得他阻擋,而且那瞬間張賁肌肉鼓動起來,實在是讓人頭皮發麻,太快了。
高雄可以斷定,這小子從很小的時候,一定有人給他喂招,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高手,是一群!
但是,天大地大,哪裡來那麼多高手給人喂招?大戰年月,萬人出個宗師高手也未必稀奇,但是太平年月,十萬人能不能冒個拔尖兒的,還兩說呢。
“兄弟下手夠狠。”
高雄倒沒有多少反感,相反,張賁眼睛瞧的清楚,剛才那小子丟下去的時候,高雄除了驚訝之外,嘴角微微抖了一下,這他孃的不是嚇的,這是想笑沒敢笑的架勢。
操!這大塊頭也是個悶騷。
張賁心中暗道。
高雄其實看到那小子被打,心中說不爽,那肯定是假的,在十二局整天被這小子頤指氣使,早就憋了一股氣了,成天只好和教官對練撒氣,打的教官都沒脾氣了,自己都沒出氣。
今天看到這小子撞了個愣頭青,他從頭頂到腳底的暗爽。
“老爺子,您抽菸。”
裡面這位挺上路,衣服口袋裡還塞著煙。
“嗯?老雲煙?”湊在鼻子上聞了聞,驚訝地看著這個面容老成的傢伙。
“別人送的,我不怎麼抽菸。”
“噢,這樣啊。那你全部給我吧。”老頭子一把抓過那人手上的一包煙,揣到自己的上衣口袋裡,那人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居然還有這樣的人。
望了望空當的手掌,他愣了半天,才訕訕然地問道:“是這樣的,其實我們找張耀祖,沒有惡意。其實,是有特別任務,需要用到張耀祖這種戰場經驗豐富的軍官。尤其是山地戰。”
老頭子眉頭一皺:“大方向我不會問,你反正也不會說。你提個醒,在內在外。”
這人咬咬牙,在桌子上畫了個圈,手指在圈外點了點。
張三賢拳頭嘎嘣一響,捏了個嚴嚴實實,心中暗道:有魄力。
當然他不是說眼前這人有魄力,而是決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