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飛虎,比起張賁來,不遑多讓。”
“他不是張賁的爺爺麼?”黃四郎問道。
“是啊。家祖如何,子孫有樣學樣,三歲看八十,估計小時候在哪裡耳目濡染。再加上勤修苦練,所以才這樣的吧。”
老孫安慰道。
黃四郎也只好這樣去想。
此時健身房裡的燈還亮著,人不多,有幾個女士在那裡休息。看樣子應該是沒有倒過時差,也可能是白天睡覺晚上活動的人。
張賁在扛鈴面前站好,將重量加到兩百八十公斤,隨後躺下,開始鍛鍊雙臂的絕對力量。
看到這一幕,海倫的眼珠子鼓在那裡。
兩百八十公斤!差不多就是六個她才有的重量“…
但是看到張賁憋著一口氣在那裡舉重,一上一下,海倫膛目結舌,她真的懷疑那是不是塞了泡沫的扛鈴,這個中國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嗎?
海倫找了一張旁邊隔著的座椅,毯子一蓋,枕著胳膊,看了張賁一眼,然後閉上眼睛,耳朵裡傳來了沉重的喘氣聲,還有扛鈴的巨大重量晃動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海倫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人拍她,揉了揉眼睛,緩緩地坐起來,才開口問道:“幾點了?”
“早上六點半。”
海倫掙扎著眼皮,抬頭看去。是張賁。
“已經六點半了啊”海倫用手指抓了抓頭髮,突然一驚。“六點半?!張。你、你健身了四個小時?就在這裡?”
張賁點點頭,灌了一口鹽水:“有什麼問題嗎?”
“你不累嗎?”海倫問道。
“有點兒。”
“回去洗洗臉刷牙吧。過會兒就要吃早點了。跟上,走了。”
張賁拍拍她的肩頭,海倫訥訥地點頭:“哦,好。”
剛站起
張賁理所當然的樣子,讓黃四郎有點受打擊,旁邊老孫也是心頭一顫,暗道:這小子到底還有什麼高招兒”,
伊凡吸了一口,連連點頭,嗯嗯道:“味道不錯。”
“那當然!烤牡插就是要趁熱,冷了外面澆上的那一層植物油就會冷卻。會讓整個牡礪產生一股油腥味。”
張賁一邊吸一邊用俄語對伊凡說道。
伊凡愕然了一下,然後道:“我叫伊凡,伊凡諾夫波多爾斯基。”
“我叫張賁,你和她一樣。叫我張就可以了。別說廢話了,趕緊吃吧。等冷卻了就不好吃了!”
張賁懶得再多說,只管左右開弓,連續吃了五六十個,周圍看得人都是目瞪口呆,黃四郎更是舔了舔嘴唇,看著張賁這樣吃,他只覺得嘴巴里分泌的口水實在是太多了。
“這玩意兒真有那麼好吃嗎?”黃四郎扭頭問老孫。
“吃一個吧。”
老孫笑了笑,也是拿起一個,猛的一吸。然後眯著眼睛笑道:“哈哈,味道不錯,味道不錯啊,箇中滋味,回味無窮。”
黃四郎也拿起一個嚐了嚐,卻道:“和平時吃的沒什麼分別啊。”
老孫指了指抬頭看了幾人一眼,對黃四郎輕聲道:“能讓北極熊也神色溫和,這吃牡礪的方法,還是要學他啊。”
黃四郎愣了愣,隨即也學著張賁,左右開弓,左一吸右一吸。這一撮人的豪放吃法,真是讓人嚇了一跳,費德羅剛剛起身,看到這邊的狀況,愣了半天,也是悶悶地噴了一句話:“真有那麼好吃嗎?”
拿起一個嚐了嚐,覺得味道一般,又放了下去。
倒是張賁和伊凡兩人,邊上已經堆起來一百多個,而新一波的烤牡頓才剛剛上來,周圍的人這時才湧了上去。看張賁他們的架勢,不吃上幾百個那是不會停了,連海倫這個號稱是溫莎女校出來的淑女,也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