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張賁揹負雙手大砍刀,正要出去的時候,卻察覺到四周些微的不同。
與此同時,在總統府內,米哈伊爾薩卡什維利正在惱火地享用他的晚餐。
阿德爾曼皺著眉頭,眯著眼睛,楚聲漸至,此時一個嘴裡咬著一根巨粗古巴雪茄的傢伙正俯視著他。
“他在這兒。”
這個高壯傢伙穿著一雙高筒軍靴,一身海藍色軍裝,和阿德爾曼一樣,他是上校軍銜,不過臉上有一條很長的疤痕。
從額頭眉角哉過,經過左眼,然後拉近左邊嘴角。一咧嘴的時候,十分猙獰。
他的左眼眼球顏色很藍,幽幽可怖,讓“地中海臭飄”都是一陣心悸,他堂堂印度洋海軍陸戰隊總教官,卻也這般侷促。
一處房間內,一共有二十四面螢幕,這個咬著雪茄的高壯傢伙手指隨意地指了指,“就在這兒。”
畫面上,郝然就是張賁的背影。
而從這個攝像角度來看,顯然是非常的刁鑽,張賁難以發覺因為這是在一處不起眼的垃圾箱中,用的是無線攝像頭。
“這個傢伙和我想的一樣,果然不可小視。”
這個男人站了起來,然後緩步走了出去,手中抄起一把冷兵器,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看得出來,這把兵器瞧著就很鋒利。
上面的花紋很古怪,不過能推斷出來,這是現代物品,絕對是工業加工出來的產物。
“薩非長刀”不知道能不能斬斷這頭中國虎呢?”
這個高壯的男人咬著雪茄,煙霧嫋嫋。眼神中說不出的冷酷。
因為人群遊行示威的緣故,就是現在,想要派出特種部隊,也是難辦。
“這裡有人佈置過。”張賁皺著眉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密密率率的聲音剛剛想起來,他起手就是拔出手槍砰砰砰砰砰砰砰連續七發子彈打空,五四大黑星的威力瞬間穿透垃圾箱,兩個人啊的一聲的氟
槍聲在巷道中迴響,但是卻沒有傳播出去,這多虧了第比利斯的巷道不規則,聲音連續的反射,最後被牆壁吸收,衰弱了。
看來得撤了!
這兩個人顯然不是什麼平常人,身上穿著防彈衣,但是張賁開槍迅速,繼續是在出現動靜的瞬間就打爆了他們的喉管和腦袋。
地上一灘血跡,不過張賁不懼,他猜測這裡四周肯定有什麼隱蔽的攝像頭,同時還有分析高手在。
只是現在這種狀況,米哈伊爾薩卡什維利絕對不可能將太多的可控武裝力量撒出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美國人。
張賁開始向北逃竄,之所以用逃竄這個詞,那是因為四周的腳步聲已經是根本不掩飾了。
他將手上的五四手槍隨手一扔,手指扣住了牆壁,嗖嗖嗖嗖地爬上了屋頂,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在屋頂上奔跑。
這種情況之下,他可不相信那些海軍陸戰隊能夠拿他有辦法。
“媽的,有高手。”
他將一張京劇臉譜貼花貼在臉上,瘋狂奔跑,天空中有一架直升機在西南方向,此時在東區的商業街被封鎖的厲害,也怪不得那些做生意的人要吵鬧,如果步行街沒有人的話,那昂貴的租金將會將不少人給擊垮。
而如果賣不出去東西的話,商業步行街的意義就是零。
他手中握著一把速射三十發微型衝鋒槍。
以色列產的烏齊衝鋒槍,使用的是九毫米巴拉貝魯姆手槍彈,單手手持對於張賁來說就是小菜。
在一條五米左右寬度的街巷之間,張賁一躍而過的時候,看到街道上一個身材可以說是用巨型來形容的壯漢,這人腰間椅著一把長刀,雖然張賁不知道這是薩非長刀,但是卻能夠感受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