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算得上和咱們有家仇。”
尚和心竟然拿起一杯茶,喝了起來。
他這麼說,年輕的幾個有點聽不懂,但是不老少的人還是知道,幾個中隊長都在部隊裡歷練過,屬於精銳強兵,所謂家仇,便是說,這個美國人的老子,要麼是死了,要麼是殘了。在越南戰場上,這話,便是抗美援越。
黑話不多,可說到點子上,還是讓人暗爽不已,張賁側目,尚和心心中暗道:他們這幫人,倒是戰意可用,只可惜這點家當,一旦開打,恐怕連一個月都撐不了,不過,中央也是欣慰,張賁此人能夠主動出手,恐怕也有吸引美國人注意力的用意在,朝廷上下,怕是有識之士,也會感激於他。
說穿了,張賁如果暴露,無非就是和奧沙馬。本。拉登一樣,成為拉仇恨的mt,美國大兵就是一群野怪,被硬生生嘲諷到了這裡來。
至於南定軍最後會不會成為第二個塔利班,張賁的虎賁節堂會不會成為第二個基地組織,還不得而知,至少現在,美國人還沒有撕破臉皮,確切地講,張賁拉的仇恨還不夠,如果只是千人級別的多國部隊,恐怕不夠給南定軍塞牙縫的,也就是印度阿三們上躥下跳,大有在緬甸聯邦動刀兵,讓中國人見識見識他們厲害的架勢。
薩爾溫江上下,知曉張賁真實心思的,也只有馬克等數人而已,往下中隊長之中,恐怕只有一兩人能夠揣摩到張賁的心思,底層的大兵,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們也只知道,能入虎賁節堂的,必然是有道理的,能在這裡扛著腦袋玩命的,那必然是有更大道理的。
也正因為如此,尚和心才更加的佩服張賁的運勢,國內諸多資本團隊,在一種近乎瘋狂畸形的狀態之下,一根根血管插在中緬邊境上,不斷地給張賁的利益團體輸血。而虎賁節堂內部,更是有馬克這樣在東南亞傭兵數一數二的人物引為強援,甚至可以說,知己易得,知音難覓,馬克這位黑旗軍七星旗最後一個破軍,真是將張賁思想理解透徹之輩。
戰鬥旅途之上,兩個刀客相遇,不是先拔刀的就贏,而是先收刀的才是贏家。
張賁和馬克,每戰之前,腦海之中,恐怕已經都在收刀了吧。
“大體情況,我已經送到,詳細的問題和具體部署還有要求,你們可以說說。”
尚和心說完之後,就站了起來:“今日就不便參與,明天晚上之前,我希望聽到你們全部的方案。”
說罷,他就要離開,手下開門,剛剛跨出去一步,他又停住腳步轉首,看著大廳內的所有人:“記住,是全部的方案。”
跨步出去,在大門口,左右站著兩人,一人是身高兩米腰間挎著一柄長刀,還有一把魯格85的關山。在他對面則是全身黑色大衣掛著,絲毫不在乎天氣炎熱的巫行雲,此獠正叼著一根棒棒糖,眼神中泛著綠光,看誰都是一副看獵物的架勢。
當看到這兩人的時候,尚老闆前後手下都是立刻護衛,一號和二號是最強兩人,看到巫行雲和關山,都是眉目一抖,心神不寧,這兩人,都不是尋常人物,一旦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知道張賁不會動手,但是這兩人,可真是說不清楚。
不過關山舊,尚和心更是多有襄助,自然是不會出刀,但是巫行雲,這位最強戰刀,雙目如餓極了的野狼,盯著人看,就讓人渾身發毛。
“巫行雲,真是多日不見,越發的肅殺起來。”
沒有虎軀一震和王霸之氣,尚老闆短短一句話,語氣略有輕佻,便是讓巫行雲的殺氣為之鬆散,無他,僅是身份易轉而已。
此時的尚和心,他說話的身份不是朝廷錦衣衛指揮使。此時的巫行雲,也不是最強戰刀巫行雲。
兩人,不過是老友罷了。
“我如果殺了文森特。喬丹,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