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國境線,我可是沒有的。”
他說的,便是坤沙此獠,逃到寮國躲著,以為還能在寮國發財,卻不知道這金三角一片兒,早就被滲透的乾乾淨淨,前陣子投誠到張賁這裡來的幾號毒梟,除了獻上千八百萬美金之外,更是要做一票投名狀。
蒙泰軍的一個營,被他們三路人馬打了個殘廢。
這個投名狀,夠狠也夠徹底。
想要再尋什麼退路,絕無可能。
張賁也不客氣,來者不拒,這三路人馬被打散的乾乾淨淨,身邊的保鏢也是從張小山手下抽人,說白了,這薩爾溫江以東,便是絕對沒有這些人翻江倒海的機會。
這幾個豪客,山大王做慣了,也見識了前後各家大佬死了個乾淨,明白和這條佔山猛虎沒辦法抗衡,還不如做個富家翁好了。
張賁知道他們心意,人馬打散,昆明城裡一人一套別墅,南定城更是一人一套大宅子,女人不缺,鈔票不少,車子不是悍馬就是寶馬,最不濟也是野馬肌肉車。
各家自有各家的思量,出路如何,不就是這樣嗎?
原本去中國國內混跡,沒有關係,落戶都絕無可能,可在這裡,操作得當,你操著一口雲南方言,把你老家寫在昆明城都沒有任何問題。
也是藉著朝廷的東風,國際禁毒組織的人前腳到,馬克就抄斷他們的後路,而張大山帶著坦克裝甲車,只管碾過去,那票護送的僱傭兵連抵抗都沒有,直接投降。
只是這一回,問題有點不一樣……
博尼斯奉命營救,本來這應該是極好的一次導演。
但是就在薩爾溫江以東,江右萬薩拉城,博尼斯知道自己遇到了老朋友。
“你還活著?”
張賁全副武裝,手中拎著一挺重機槍,隔著薩爾溫江,大聲問道。
博尼斯臉上的傷疤微微收縮,他臉上的油彩不是那麼重,獰笑一聲,將嘴裡的口香糖吐在了地上,大腿外側是一把蘭博4的戰刀,機加工的土刀,威力驚人。
“果然,你果然在此,哼哼……看來你很不願意看到我活著啊。”
博尼斯左右都是大兵,同樣是全副武裝,只是,那些超級戰士卻不在此地,博尼斯目光掃視了一番,他在判斷,為什麼南定城的總頭目,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這裡。
張賁站在一輛六二坦克車車頂,一條腿踩在炮塔上,重機槍擱在上面,氣定神閒,平靜說道:“不管怎麼說,既然來了這裡,就不要回去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上帝保佑美利堅……”
“我記得你可是不信上帝的。”
博尼斯竟然悠哉哉地掏出一支雪茄,給自己點上。
“如果你自殺,我或許就信了。”
張賁將彈鏈一撩,扣動了扳機。
NO。237代理人始末【5】
七十六點二英制反坦克炮二十二門,七十六毫米山地炮,還有八五式牽引榴彈炮,緬甸軍政丵府東北軍區,臘戌地區的半數裝甲部隊在薩爾溫江以西整裝待命。
還有當年遺留下來的六九式和八零式,還有中國產的六三式輕型水陸兩棲坦克,論起緬甸境內的針對性兵種數量,席丹瑞手下十個軍區一共有三十萬大軍,但是他沒有辦法將所有的兵力都集中起來,畢竟,整個軍政丵府除了面對印度洋的一方是沒有防禦壓力,其餘的地方皆是壓力極大。
尤其是在鮑德溫礦區以西,承擔的壓力極大,薩爾溫江以東原本也是錯綜複雜,各種戰鬥成員犬牙交錯,如果一路平推,遭遇到的抵抗難以承受,從根本上來說,整個緬甸就是等落單和擺爛。
誰更不爛一點,誰就能活下去,誰就能地盤打大。
哪怕是席丹瑞本身,他當年靠的也是一票人馬在手,軍權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