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呢,或許就真的回不來了。”
陳振邦如是說道,因為說的久了,反倒是讓人覺得淡薄了許多,這個孫子不出現在身邊,竟然是這樣的讓人淡定,有些匪夷所思了。
陳以雄卻是沒有搭話,二弟陳以誠小聲道:“爸爸,那……那我們怎麼辦?假裝沒看到?然後繼續做我們的事情?果果就不管了?我們知道果果在哪兒,只要派出軍隊……”
“老2注意你說的話軍隊難道是我們說派就可以派的嗎?你想讓陳家步李家後塵,死無葬身之地嗎?”
陳以雄如是說道。
論起來,他們陳家和李家並非沒有聯姻,當然,活寡婦有一個,這個就不用多提了,張賁在太原一通廝殺,造就上百寡婦,可真是讓人心寒到了極點。
別人不知道詳細的情況也就罷了,可是陳以雄知道的一清二楚,最糟糕的是,他的大兒子還是尚和心本人的十八張王牌之一,對內代號十六號,現如今,十六號已經越發地被疏遠,可能會被剔除出王牌。
多事之秋,什麼事情都不好說啊。
誰都可以惹,尚和心和仕廣仁,卻是不能惹的。
一個是錦衣衛,一個是虎豹騎,都是極端的組織。
“爸爸,阿紫昨天晚上在大劇院被夏家的小丫頭堵了,現在還在醫院觀察,您給個吩咐,我們該怎麼做?”
陳以雄如是說道。
陳紫函其實是陳以誠的女兒,算不到陳以雄頭上,但是現在陳家真是緊張的要命,李家垮臺可以說是因為李家太過囂張,什麼亞洲電王,什麼能源巨頭,什麼黑金王國,狗屁玩意兒全部往腦袋上戴,能不惹人眼紅?誰不想他們死?
極端到極端,都是要他們命的人。
張賁只是正好湊上來,做了一回戰刀罷了。
“那小丫頭……不是說要見見我們嗎?也好的,就見見吧,看看她,到底要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陳振邦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夏家的小丫頭,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既然得了便宜,還要來陳家耀武揚威嗎?這樣做,會不會太沒有頭腦了一點?但是陳振邦從來都不會小看對手,正如他一開始孫子被掠走,他也沒有極端地說要和張賁硬碰硬,因為他將張賁看做了一個極端的勢力,他的謹慎是對的。
陳家不用遭受和李家一樣的滅頂之災,和陳振邦的判斷不無關係。
所以,這一次,陳振邦依然將夏真真當做了和他一樣的對手來看待。
高估對手嚴陣以待,總比低估對手麻痺大意的好。
陳振邦在政壇上的縱橫多年,官拜尚書右僕射,不是沒有道理的,當年主抓民政,更是權力不顯,卻是舉足輕重,現如今雖然退下,卻早就讓陳氏的子弟在實權部門按部就班地前進,這些陳氏子弟,並沒有酒囊飯袋,而是有真才實學和本事的,正因為本身的能力存在,才可以讓陳氏不斷地前進。
一如陳果一樣,陳果的本事不小,陳振邦也是寄託了很大的希望在他身上,但是既然陳果落入了張賁手中,而且一時半會兒看不到什麼希望,那麼就只能維持好現有的實力。
“那麼,爸爸,明天中午的時候,我們就見見她吧。她說想要和您親自談談。”
陳以雄如是說道。
陳振邦略有意外,一般看來,這種人,恐怕就是非常的大膽和囂張了,不過正因為夏真真的行事作風和一個女孩子差別太大,反倒是讓陳振邦有一種覺得夏真真人不可貌相的感覺。
這個小女娃子,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第二天的時候,馬克帶著十幾個三宣堂的敢戰士在軍區醫院外面發呆,一輛輛嶄新的切諾基,綠油油的刷漆,論壇都是黑的發亮。
“馬哥咱們就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