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對比。
甚至還有一些當地的土著獵人,在那裡尋找著弱小的人物,搶奪財物。張賁所處的高地顯得有些毫無人氣,邊上的河谷的水流始終端急,已經看過將近二十具屍體從上游衝了下來,其中有一些還是黃袍僧侶。
佛祖並沒有因為篤信他而保佑他們。
正準備將清水倒入不鏽鋼盆子中,將蛇肉煮沸,卻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有人來了。
張賁毫不猶豫地抄起了九二手槍,然後走出了窩棚,在東北方向,來了有七八個人,他們都是上身赤膊,身上穿著一條短褲,身上都是傷痕,有些疲倦,但是更多的是狂熱。
一種無知者無畏的狂熱。
天災會鑄就很多瘋狂的傢伙,顯而易見,這些傢伙應該就是那樣的人。
張賁手持自制長槍,九二手槍被他插在了腰後。
這群人應該是當地的土著。
看到張賁鐵塔一般的身軀就在樹下,他們愣了一下,嘰裡咕嚕地大喊著什麼,其中一個人手中有一把雙管獵槍,似乎是猶豫了一下,卻沒有抬起來。
這七個人,一個手持雙管獵槍,另外六個都是握著一把一尺多的砍刀,目光有些畏懼但同樣顯得瘋狂地看著這邊。
張賁手中的自制長槍豎在那裡,到是不懼。
海倫聽到動靜,過來翻澤道:“他們說他們沒有惡意,只想同樣在樹下休息
“跟他們說,讓他們滾。”
張賁冷冷說道。
海倫點點頭,和這幾個人說道。
那個手持雙管獵槍的人頓時大怒,抬起獵槍就要開槍,卻聽到啪啪啪啪啪的聲音連續響了起來,五聲槍響。四個人在了泥濘和積水中。
那個手持雙管獵槍的人頭上中了一槍,身上中了一槍,他沒有開槍的機會。
剩下三個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顯而易見,他們沒有料到張賁有槍,而且更加沒有料到,他的出槍速度會這麼快。
邊上一個人突然發狂似的要去撿那把獵槍,但是獵槍已經落在了水中,他摸了一會兒都沒有摸到。
噗!
軍刺從他的左邊太陽穴扎穿小從右邊刺出。
張賁手中握著哥薩克匕首,衝了過去。躍起來就是迅速的甩刀,嗖的一聲,帶起一片水花,另外一個傢伙在錯愕中當場被刺穿了喉嚨,匕首從他口中穿透,扎穿了腦後。
最後一個傢伙驚駭之中,那瘋狂之色終於消失,只是無盡的恐懼。
但是張賁不會給他任何認錯的機會。
咔嚓一聲,踏著一具屍體,將最後一個傢伙扭斷了脖子。
張賁冷漠地掃了一眼,將雙管獵槍拎了起來,顯然,這已經是一把燒火棍,隨後扔到了邊上的小河谷裡。
七具屍體都被拋入了洪水中,地上的積水中,暈染開來暗紅色,觸目驚心。
六把砍刀扔在裡面,至少,這種東西在林子裡,非常的有幫助,是個趁手的傢伙。
夏真在臨時帳篷中瞪大了眼珠子看到張賁從拔槍到最後扭斷最後一個傢伙的脖子,前後時間最多隻有二十秒,一旦出手,就沒有給對方留下任何逃跑甚至是求饒的機會。
夏真雖然已經知道張賁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看到他依然這樣出手兇狠毒辣,還是嚇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她很清楚,自己跟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海倫興許是這些天的刺激事情經歷的多了,竟然只是臉色慘白了一些,然後又默默地回到了帳篷中休息。
“看來,明天白天不論怎樣,也要準備離開這裡,前往大城,昭批耶河河道寬闊,應該水個會低不而且那裡的寺廟要多一些,更安全
張賁對夏真和海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