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集團的問題有多嚴重,我可以拿出一大把的證據,並且還有一大把的證人。當初我爺爺,也就是黃雲圖到底有什麼樣的問題,我也可以…詳細說說,至於你頭頂上壓著的黃秋生,我的那個三叔,嘿,他坐在那個位置上三年,你這三年,還不是磕磕絆絆,庋日如年?”
東方剛臉色一變,黃四郎說到了點子上,確實如此,中海上下糜爛,三年前閘上特大走私案雷聲大雨點小,瞧著抓的關的人不少,可是都沒有下在當口上,這讓東方剛很是惱怒,在市政府會議上甚至拍了桌子。
從此以後,東方剛和李長明就成了一樣的貨色,人見人怕。
黃秋生可以說是一手遮天。
但是現在看來,黃四郎這小子,是要大義滅親?
誠然,耿精忠手上的那些罪證確實是不少,但是橫掃一番,也沒有斬斷龍頭,黃秋生不倒,將來照樣還能扶植起一批聽話的黨羽,一樣的肆無忌憚。殺賊要殺賊頭子,斬馬要斬馬前腿!“不知道黃總的話,我可以信多少。東方剛是個能夠悔棋的人,可見其變通之處,是被人無法理解的。張賁卻是奇怪:黃四郎和他家中的矛盾,到了這樣的一種地步了
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也是張家人無法體會到的一種豪族式觸覺。張氏形散神不散,維繫其張氏的,是一種精神,所以張氏只有本家分家之分,而沒有太多利益上的糾葛,為了利益父子反目兄弟成仇,張氏還沒有出現過。
張三賢和張永賢還有他們老子張德功的矛盾,也僅僅是因為兄弟父子親情,和利益是完全不搭界的。
中滌黃氏卻是不同,他們的關係宛如古代的地方豪族,能夠左右一方政局,影響一方經濟,對於國家來說,絕對是毒瘤一般的存在。
短期內或許是一種很好的推動經濟的方式,但是長遠來看,除了禍國殃民,別無好處。
這也是為什麼一些優秀的領導人,都是絞盡腦汁將大家族一網打盡的緣故。但是這些存在,就宛如韭菜,割了一茬,還有一茬……“信不信不是重點,而是誠意。我有誠意,東方市長你要明
黃四郎將一隻優盤放在了桌上,然後起身笑道:“本來也想請兩位吃個飯,不過現在我是焦頭爛額,來這裡一趟,不僅僅是火上澆油,恐怕也讓東方市長有頗多麻煩,先告辭了。”
張賁起身,開門道:“你最好還是將高手帶上,現在的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不是黃氏集團一家的事情。”張賁嚴肅,黃四郎倒是頗為意外,他很奇怪,張賁這是個什麼意黃四郎在門口皺眉道:“什麼意思。”“我是張正南。”張賁看著黃四郎正色說道。”什麼?!”黃四郎驚I無比“居然是你!張賁點點頭,後頭東方剛跟過來。黃四郎道:“東方市長留步,告辭了。”然後對張賁說道:“多謝。”
望著黃四郎走了之後,馬路對面的伊藤雲瞧了一眼,在車窗內和張賁點點頭,東方剛被張賁帶了進去。“連續幾日,三個省部大員落馬,上頭也真是有魄力。”張賁說
東方剛掃了一眼,冷冷道:“想要朝上爬的人多的是,三個就算三十個又怎樣?該下手的時候,絕不手軟,如是而已。”
張賁點點頭,又道:“這個倒是看得出來,這快刀斬亂麻,一劑虎狼之藥下去,整個中海的氣象都重新整理一番。車水馬龍,也沒有當初的臃腫肥碩感覺。“總是有陣痛的。”
東方剛無奈地說道:“人畢竟不是機器,只要他還是一個人總歸有人性的弱點,總歸會有無數種誘惑擺在你的面前,能不能抵擋住,才是一場真正的考驗。”
“有點意思。”張賁喝著水,點頭說道。
東方剛突然轉頭問他:“那你呢?你面對什麼誘惑不能自控?”
“我?
“對!
“有無數高手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