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說話,他當然知道這個中國人是多麼的被他的老闆看重。
似乎是臺上的一群大佬已經演講完畢,互相熟絡之前,張賁才將手機收好,對阿爾瓦耶夫說道:“我只要我的那一份,至於你怎麼賺錢,我並不關心。”
喬治亞的死肥豬差點被噎死。
周遭有幾個俄羅斯的鋼鐵商,還有烏克蘭的老闆,前頭有兩個美國佬,底特律人,一黑一白,臉上的表情很難看,想來這次鋼鐵廠的交流會讓他們感覺很鬱悶,原本他們應該是世界上的唯一,當然,匹茲堡流的眼淚水比底特律多得多。
“你可真是夠冷血的。”
阿爾瓦耶夫抱怨地說道。
“對於你們,毫無好感。尤其是,你們還和我們不是一個種族。”
張賁平淡地掃著這個胖子一眼,阿爾瓦耶夫嘴角抽搐,鬱悶道:“你有種族主義?”
“極端的。”
張賁又加了一個字尾。
讓阿爾瓦耶夫直翻白眼,顯然,他沒料到這廝竟然還會這樣回答,匪夷所思的傢伙。
“那可真糟糕。”阿爾瓦耶夫無奈地說道。
“如果十四億人都這樣,才是真正的糟糕,現在你得慶幸,這樣的人不多。”張賁將手插在褲兜裡,平視阿爾瓦耶夫說道。
他今天穿戴整齊,一身筆挺的西裝,難得西裝革履的樣子,因為身材高大,肌肉達,將西裝撐起來,緊繃繃的竟然是非常的有氣勢,也難怪高爐安裝儀式的時候,不乏深閨淑女暗送秋波。
阿爾瓦耶夫果斷中斷了這樣的談話,否則他覺得他會有心臟病的,他才不喜歡一個充滿了種族主義的環境。
儘管那個詞兒在很多時候都是貶義詞,但是得承認,在某些人,尤其是偏激偏執瘋狂的人眼中,那並不意味著什麼。
“我們這一次的對手是三井鋼鐵。”
阿爾瓦耶夫小聲地對張賁說道:“他們正在和澳大利亞的礦石商談判,不過我相信我們是可以做點小動作的,分潤百分之五就足夠了。點火的需求量,不是嗎?”
“三十年的合同百分之五,你還真是打的好算盤。不過你覺得日本人會那麼傻瓜地將到手的鐵礦石交給你?”
張賁奇怪地看著他,問道。
“當然不。但是我想生意都是談出來的,不是嗎?要知道,日本人也需要一些東西,而我正好可以提供一些。”
阿爾瓦耶夫的眼神顯得很奇怪。
張賁有些意外,問道:“有什麼?!”
“技術,真正的技術。聽說過軟體嗎?”阿爾瓦耶夫看著張賁,彷彿是在看一個傻瓜的樣子。
張賁冷笑一聲:“你不會以為我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有個印度人,他叫蘭徹。里加。是個軟體工程師,然後他和他的團隊開了一樣小東西,而那個小東西,正好在我手裡。”
阿爾瓦耶夫嘿嘿一笑:“順便說一聲,那個軟體工程師現在就在中國的別墅內好好地享受著和她的妻子蜜月呢。”
張賁搖搖頭:“說實話,我絲毫沒有興趣知道這些。”
“嘿!那可是全新的機器人控制系統。蘭徹。里加是多米尼克實驗室的十四級博士,斯坦福大學的教授。”
阿爾瓦耶夫稍稍地提高了音量,不過馬上又降低了聲音。
這套控制系統,其實是精確控制機械臂系統,一套系統可以控制數十個乃至數百個機械臂進行精確控制,當然,對計算機的要求有點高。
對於日本來說,他們現在很需要進一步提高日本的流水線機械臂的功能。
三井財團雖然有著世界級的科研團隊,但是論起集中力的科技水準,依然無法越美國人。
儘管美國人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