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稀里嘩啦喝粥的嘈雜,一瞬間就消失的乾乾淨淨。
正當中的長桌上,插著二十幾把匕首佩刀,明晃晃的嚇人,正廳大門開著,那些路過的人掃了一眼,都是覺得魂飛魄散,一股兇厲的氣息,彷彿要掙脫韁繩一般地衝出來,那可怕的感覺,真是震懾人心。
“那些女人不出來賣,你讓她們吃什麼?再說了,沒人逼的,是她們自願的。”
張賁一本正經地看著徐海兵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們是不是背地裡被賣了強迫了?”
徐海兵一把抓起張賁的衣領:“你小子是不是瘋了?他孃的幹這種缺德事”
“不是自願的,她們進不來,強迫別人賣的,已經死在菜市口了。”
張賁整個人眼神都顯得極為冷漠,讓徐海兵心中一寒,他越發地不明白這個小子在想什麼東西了,這個小子,已經變了,變得和他老子一樣了,甚至,可能是變本加厲
“你他孃的就是個雜碎”
徐海兵咬牙切齒地盯著張賁,那字兒就像是要從牙縫裡蹦躂出來似的,讓人不寒而慄。
不少人熟知張賁和徐海兵的關係,能讓徐海兵也大怒,可見這件事情,必然有其根本問題上的衝突。
張賁卻是依然目光凜然,毫無愧疚:“徐叔,就這個地方,兵荒馬亂,今天一個村子三百人被殺,明天五百人被屠,這些女人,能保住自己一條小命,就算是老天保佑了,老子沒義務也沒心情去保她們平安,老子不是耶穌也不是聖母我來這裡,已經決定做的事情,這些女人,都是細枝末節”
他聲音沉悶有力,如一記重錘砸在徐海兵的胸口上,窩囊的厲害。
大廳內分著小隊喝粥的大兵們聽完之後,又是稀里嘩啦地喝起粥來,彷彿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不少人都是心中暗自鄙視:這個徐海兵真他**的是個棒槌,還他孃的兵王呢,狗屁,啥玩意兒也不懂,你大爺的回國內就能逍遙,老子死在外面賺個賣命錢想花個爽爽,礙著你個**事兒?**母親的
張大山和張小山兄弟也是頗為不屑,ji女合法化甚至還有戶籍登記編號,這讓不少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這就是事實,張賁真就同意了這個建議。
他們這幫人,單個單拿出來,誰不是一方猛人個個如龍?
正因為個個如龍一方猛人,才誰也不**誰,所以,得有人牽頭,得有人鎮得住這些氣勢,誰能鎮得住?唯有虎賁。
“你瘋了。”
徐海兵看著張賁,冷冷地說了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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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時候,雖然南定城已經打出了威名,可是實際上在十月份,也就是國內還在歡慶國慶的時候,當時滾弄城四周的威脅很多,零零散散的散兵遊勇多的和狗一樣,有一些人,甚至還是當年在雲南的知青,最後沒有回家,落草在緬甸,其中最生猛的一票人,甚至打出拿下滾弄城的口號。
人數上來說,總體的散兵遊勇可能有兩千多人,當然,最大的一支也不過是四百來號人馬,在整個滾弄城四周,兵力上最強的還是滾弄城。
張賁一直以來累計的人脈和力量,讓他擁兵五百,且都是老兵出身,哪怕是新兵蛋子,也是做過一些潮溼的買賣的人。
三宣堂和勇毅堂各自拉了一個大隊,各一百人,隨後張家子弟悄悄過來的,有二十幾人,徐海兵偷偷介紹過來的,大概是兩百多號人,其餘的都是虎大高、陳明亮還有楊波的人馬,這些人聚集起來,個頂個的生猛,再加上有人坐鎮,誰也不敢鬧事,於是這邊的聲勢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