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中國離日本太近,日本在西太平洋地區的經濟依賴太強,也就是說,這種深層次的衝突,會讓日本人在荷爾蒙的爆基礎上,還有更深遠的考量。
尤其是,現如今的張賁,已經佔據一地,彷彿是日本江戶時代的一個軍閥國主。
這很能刺激日本的諸多財閥。
所以,雖然上下一體都在全力謀劃,可是到了最後的直接交鋒,也不過是赤1u裸的刀劍無眼。
而這一切,真是不巧,卻是張賁最擅長的一項。
唯有一人看得透徹,那便是三井財閥的三井友住,這個已經開始身體走下坡路的男人,看的很明白,和這頭中國猛虎的衝突,從來都是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
他們其實一直在做賠本生意罷了,而這些在爭奪日本領袖位置的財閥之間,卻是刻意地淡漠了這一切。
反而是讓張賁越做越大。
“愚蠢之輩。”
重新返回中海的三井友住,如是說道。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些日本國人眾的鍥而不捨精神,還是讓張賁眾人眼前一亮,不得不說,這些傢伙的韌性,乎想象。
六十年代出生的日本精英,其銳利進取的精神,絕非之後的日本新生代可以比擬的。
只是,也僅此而已。
“怎麼了?”
芒市內的富商們如今都是服了軟,不過張賁也沒有現在就前往芒市,而是人依然留在南定城,現如今南定城可謂是橋頭堡,從地形上來看,和芒市就是腹背交錯,背後就是中國大陸,茫茫邊境,遠不可及。
“羅馬多停下來了,陽奉陰違。”
陳明亮氣喘吁吁,他是連夜從南定河趕回來的。
偵察兵出生,自然有其能力。
“看來,菲爾普斯的能量不小。”
邊上的巫行雲突然插了這麼一句話,冷不丁的一句話,卻讓巫行雲又反應過來:“不對,羅馬多沒有理由停下來,除非有什麼讓他可以停下來的利益。這人貪財無比,看來,是有人塞了錢,讓他停下來。菲爾普斯也不是什麼好鳥,千里求財,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有人兩頭拿捏。”
巫行雲的話讓張賁眼睛一亮,眾人面面相覷,那幾個師爺都是有些擔心,看上去南定城得罪的人還不少。
巫行雲沉聲道:“定是有人在背後使壞,要攛掇羅馬多和菲爾普斯對我們下手。”
“照這麼說,就能夠說明白在西北的鮑有祥為什麼突然從中緬邊境撤走,本以為是要和政府軍大幹一場,可是羅星漢到了緬北,也是沒有大動作,只能說明,這是要圍攻我們。誰這麼大的手筆?難道說,是……”
“不可能”張賁斷然搖頭。
他看著巫行雲,如是說道:“陳家還沒有昏頭到禍國殃民。我們在這兒,雖然是其眼中釘肉中刺,可是與國有利,中緬二號公路,如果沒有我們保駕護航,就絕無可能修過去。而且,陳果還在我手上,諒他們也不敢”
巫行雲突然又道:“那麼,還會是哪家仇家?”
“日本人。”
幾個人突然眼睛一亮,異口同聲。
算起來,確實是這樣。張賁和幾個財閥的恩怨且先不論,就拿巫行雲來說,連殺兩個日本大財閥的家主,這就是赤1u裸的挑戰,這是要和日本財閥集團開戰,但是巫行雲非但沒死,還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中緬邊境,雖然沒有逃回國內,可是現如今國內已經是沒有巫行雲的立足之地。
和張賁一樣,他們沒有在國內繼續停留下去的可能。
而尚和心要修身養性,人不瘋魔枉活一遭,前錦衣衛指揮使現在就是要作壁上觀,他要看,看到張賁這票狂徒到底要做出什麼瘋狂之事,到底能夠掀動多大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