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地出來賣,讓人哭笑不得,更是不得不感慨,這世道竟然是到了笑貧不笑娼的極點。
因為文盲沒出路,要書的也就多了起來,反正管飯,就是先生嚴了些,不會就打,會了就不打,就這麼簡單。
倒是學的快,沒文化氛圍的邊境地區,書的人腦殼子都是不開竅的,讓教書匠恨不得用榔頭砸他們的腦袋瓜子,看看裡面塞的是不是爛稻草,學一趟馬加爵都比這個爽快。
可又挨不住南定城給的鈔票多,紅紅綠綠的人民幣,那真是比在境內做代課老師雙裡的多。
再一個,這邊好歹也是城裡,跑到山區,那真是翻山越嶺挑燈夜,改個功課用掉一根蠟燭,心疼半年多。
娘們兒們扯著**蛋子,聽得又是一聲大吼,那長長的號角開始吹響,小羊皮鼓開始急促地敲打起來,這真是要點將了。
三通鼓,一排排的人物入場,打頭的是南定城這裡的一干大佬,各個雄壯威武,聲勢浩大的很。
清一色的陸戰軍裝,還是嶄新的九七式軍裝,這姿勢做派,一如當年的美帝國主義的架勢,很有邪惡的霸氣。
叫上是鋥亮的長筒軍靴,佩刀的幾個頭目都是肌肉發達,撐的上衣鼓鼓囊囊。
虎大高陳明亮左右而立,便是執刀槍警戒,站定之後,後頭各是兩隊大兵,嘩啦啦地行動,手中的五六十步槍架上了刺刀,這是臨時架上去的,咔咔咔咔的聲響,把那群過來看的人都是嚇唬的一身發毛。
來的人當中,不少都是做生意的。
他們便是要從一條門進來,十六個門,便是十六種不同身份和關係,親近遠疏,有著區別。
客卿師爺們是要入座的,坐的是前頭一排的正面朝南交椅,就在大將總帥的下方,身為當家的,自然是虎纛龍祥,後頭打好幡子,左右虎賁猛士站立,這才顯得霸氣十足,所謂舞干鏚,休甲兵,便是如此了。
只有干鏚舞動,虎賁展現肌肉,才會讓那些不服氣的夯貨服軟。
若是不服軟,就打一場好了。
“上賓客卿,四海集團總裁黃四郎,玉如意一對,龍泉劍一口,九尺珊瑚一座,珍珠八十八顆,禮多不明,貴客入座——”
張大山白結束,從正門過來,便是張小山領著上賓客卿黃四郎入座,黃四郎倒是不客氣,從國內趕來,一身黑衣披風,左右是保鏢跟著,老孫立在身後,他入座之前,倒是朝著四周拱拱手。
不少人竊竊私語:“啊?四海實業的黃總居然也到了?竟然還是上卿?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少人還不知道黃四郎和張賁早就聯手,眉來眼去,也不知道多久了。
黃四郎坐下之後,臉上頗為得意,這種排場,真是從來沒有感受過,周遭數萬人甚至是十數萬人,都是眼珠子瞧著。
落座之後,一面幡子打了起來,嘩嘩地作響,迎風獵獵,上面一排黑色大字:四海集團總裁黃四郎。
氣勢真是沒的說。
誰也沒有料到,這第一個出來,竟然就是黃四郎,身份特殊,還是上賓客卿,放話出去,那也就是說將來黃四郎有難,這南定城的上千妖孽,隨時都可以給他支援,國內一些聞風過來的老總,都是臉色發苦,心中暗道:這搞個屁啊,黃四郎這個臭*子養的居然和這個軍閥勾搭上了,龜兒子的,這不是明擺著來橫的嘛。
說的沒錯,還真就是來橫的。
老孫站在後頭,看著四周,心中也是震撼無比:好傢伙,來的人真是不少,三教九流,怕不是數萬人,連一些工商巨頭都來到這裡,這些人,倒還真是敢抽空赴險,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膽氣。
但是老孫轉一想,又覺得十分合理,正所謂風險和利益並存,現如今南定城的大軍是對薩爾溫江一線所有礦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