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賁和別人,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人頭懸掛,在那點將臺前,一枚人頭升起來,這便是能嚇住小孩子哭的魏學兵,死的時候,恐怕都不知道,自個兒陷入絕境的時間,未免也太早了一些。
車馬營盤,在南定城的四周,一共是四個駐地,四個大隊分別佔據,又在薩爾溫江河岸有一支大隊,在南邊有一支大隊。
共六支大隊,兩千多號人馬,個個都是精兵悍將,徐海兵在國內因為被叫去詢問,便是知道張賁在京城太原,做出了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只是,此時此刻,徐海兵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虎大高和陳明亮都陷了進去,他還有什麼好說的?事到如今,他能夠做的,就是問問看,當年那些哥們兒,當年他帶的那些兵,有沒有興趣,去緬甸大幹一場。
這世道,便是要變天,也要從他們開始。
徐海兵想著變天,美國人何嘗不是如此。
坐上美利堅大統領的奧斑馬口中喊著提高福利的同時,卻繼續簽發了阿富汗增兵的命令,雖然小布什在伊拉克的矬事還沒有擦乾淨,但是這並不妨礙美國大統領閣下可以在轟炸喀布林的同時去領諾貝爾和平獎。
也就是這一年,越來越多的人將諾貝爾和平獎稱呼為炸藥獎,屁股做歪到火星上的委員會早就被人唾棄成了一堆爛狗屎,政治訴求的意味越來越濃,也是在這樣一個紛紛擾擾的時節,英美聯手派遣三批特工和正規軍的教官前往內比都,訓練緬甸政府軍的一些精銳部隊。
同時,前所未有的英**事援助在緬甸這塊地方時隔六十年之後,又出現了。
當然,任何西方媒體都選擇性地緘默,彷彿這些都是正義使者,和平友人一般。
國內一些“有良心”的媒體同樣表示這是和平的福音……
一如張賁車馬營盤烽火連天,席丹瑞已經開始準備自己的退路,他知道自己需要冒一點風險,但是他不敢得罪中國,所以,有意無意地錯開了和薩爾溫江東北出的摩擦,南定軍的戰鬥力也確實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至於佤聯軍,他們在和政府軍交手的同時,也在警惕著緬甸東北的興起勢力,張賁的實力越發地雄厚,他們就越發地不安。
儘管,雙方使用的是同一種文字,講的是同一種話。
矛盾就是矛盾,尤其是,牽扯到了龐大的利益。
到了如今,如果還不知道在中緬二號公路附近發現了巨大的富礦,鮑有祥沒反應就應該去吃屎了。
只是……難道在和政府軍膠著的同時,還要去得罪南定軍嗎?他沒有那麼傻,所以,他在等待,或者說,他在觀望,希望有人能夠去教訓教訓南定軍。
魏氏兄弟一死,這個頭更加地強烈了。
在薩爾溫江以東,有實力和張賁對決的,只有兩人,一是林飛虎,二是張齊福。
但是這兩人,都是明哲保身之輩,張賁的實力膨脹,又有華夏資本的支撐,財雄勢大,更加上魏氏兄弟兩次吃癟,這一次更是死了一個魏學兵,還能不能支撐下去剩下的四個城鎮,已經是一個問題。
於是,立旗這天的時候,到了晚上八點鐘,想要在南定城的賓館和張賁談判的大佬們多不勝數,其中一票人馬,正是來自澳門的十四K。
為首的兩個,其實都是比較低調的香主,十四K早年分裂,早就不復當年輝煌,他們想要繼續發達,唯有依靠澳門本土的富豪或者賭王。
那些做賭業的大亨,才是他們繼續維持下去的資金來源。
來的這兩人,一個叫吳孟亮,外號鯊魚亮。一個叫沙慶春,外號炮錘沙。曾經都是紅棍級別的金牌打手,升了地位之後,也就顯得不是那麼衝動,但是那種現代黑幫的江湖氣,卻是非常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