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所有不被南定軍集團認可的ji院和賭場,都被打消乾淨。
黃和賭,從來都是不分家的。
尤其是,因為立旗一事,聲勢浩大,也讓國內外不少人知道,在緬甸,有人要開堂立派,大張旗鼓地大幹一場,當時在南定城聚集的人,一二十萬都是少算的,烏衣巷出來賣的粉頭小紅姐,當天誰不是賺瘋了?
南定城烏衣巷的大名,瞬間火了起來。
層次分明的價格,檔次不一的紅姐,吹拉彈唱跳的本事,這種分外復古的感覺,讓人有一種別具一格的享受。
雖然最後多半還是****,卻也是讓人看到了另外一面。
再一個,並非是誰都能夠脫了衣服就能在南定地區賣的,南定地區的ji女處於半合法化,需要註冊掛牌才能出櫃營業,ji院因為安保人員屬於南定軍中抽調的成員輪換,因而很難透過別的渠道來進行強迫**的活動。
一個真正姿色上乘,同時又心甘情願出來下海撈的女人,一個月少說能夠賺上四五十萬,這讓南定軍中的六個大隊長都是嗔目結舌,唯有王宏圖這般的人,才一副淡然的模樣嘲諷著這群大老粗少見多怪。
不過讓王宏圖佩服的是,能夠讓南定城這裡瞬間繁榮起來,除了立旗大事之外,那些官號賭場和官方監管的ji院,功不可沒。
男人外出江湖上拼搏,打拼一番事業出來,手上攥著黃金萬兩人頭數千,豪爽之處最想發洩的地方在哪裡?不過是勾欄和賭場罷了。
大把的女人,各種**。大把的灑金,各種巴結。
那種人上人的感覺,使得低俗的頭非常的通達。
這便是為什麼當大東賭場的總檔頭沈大東坐著輪椅,讓鯊魚亮推著過來拜見張賁的時候,張賁是在大廳裡接見他的。
至少,在南定地區的爆發發展期,這些灰色的力量,很需要,但是,一定要在南定集團的控制之中。
“賭場、ji院……現在如果再加上一個僱傭兵,身上的屎擦不乾淨了吧。”
張賁突然自嘲地笑道。
不過馬上雙目又凌厲起來,沉聲道:“不過,現在正值發展大計的時候,權當凝練精兵吧。不過,帶隊的人,非狠角色不行。”
眾人一愣,竟然是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在了巫行雲的身上,第一戰刀巫行雲當仁不讓道:“讓我去吧,既然這事兒來錢,倒也不怕賺不到,別的不敢說,這一片能過咱們手上刀槍的人馬,還沒有出生呢。”
巫行雲話一說完,這時候外頭突然來了人報告,手槍隊的一個小隊長快步將一份情報遞到了張賁的身前,楊波微微皺眉,這是專門負責接送尚和心送來情報的小隊長。
此時此刻,難道還有什麼大事情發生嗎?
張賁展信,粗粗地瀏覽了一遍,眉目之間略有訝異,眾人皆是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麼事情,讓當家的居然也是有些驚愕?
張賁將手中的信紙放入了信封之中,邊上虎大高愣神問道:“當家的,這……是什麼來頭?”
“尚老闆提醒我們,因為‘克里門蒂’颶風的問題,加利福尼亞州現在正在大規模的休假,有人可能要外放了。”
張賁雙目嚴肅,心中有些奇怪:那個傢伙,不是說去了阿富汗嗎?
“當家的,是誰?”
陳明亮直奔主題。
張賁道:“這個人,我和你們提過,他叫博尼斯,外號美洲虎,原本應該是去了阿富汗作戰,戰鬥力遠非常人,至少……半年前的我,還不是他的對手。他現在可能要去內比都。”
“情報可靠?”
幾人奇怪,想不明白,阿富汗美軍正是焦灼狀態,怎地就抽調這樣的虎將?
“仕廣仁已經回國了。博尼斯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