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是早上,溫度雖然已經開始升上來,但還沒有到不可忍受的地步。
對講機中,傳來了張賁的聲音,徐海兵從瞄準鏡中看清楚之後,說道:“看清楚了,不過亂七八糟的。不知道玩的什麼花頭
那正中一輛大車,車上噴著一個劉字。
“徐叔,如果彭一彪沒說謊的話,來的人應該是他的對頭,名叫劉峰。你小心點,這廝不好對付。”
他大大咧咧地站在頂上。卻是說著這樣的話,讓徐海兵很是窩火。
不過既然說了這樣的話,徐海兵自然是小心起來,正確應對,看著這票人馬,十六輛大車,還有幾輛沙灘車,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怎麼來的,不過卻能夠看到這些傢伙的掌舵人必定是個有錢有勢的人物。
張賁沒說錯,引肌確實沒有說謊,他信中所說的對頭,其中個,就是腕川六當年出道,不過是個在烏魯木齊倒騰假藥的販子,如今卻也是混的風生水起,做著皮肉勾當,常年在中亞五國流竄,很是有一手。
手下能人不少,和金牌狗王彰一彪不同的是,這斯玩弓箭很厲害,而且擅於騎馬,馬術很有名。
只是,如果有人知道,這廝竟然是南通如皋人,不知道又是什麼表情了。
兩地差距,幾千公里,兩地風俗習慣生存環境,還是差了幾千公里。誰曾想過這樣一個沿海沿江成長起來的人,竟然稱了沙漠之地的一號猛人?
形勢逼人,如是而已。
想當初,這斯剛剛到河北,出口外闖蕩的時候,碰到江湖上的大拿。問他一聲什麼萬兒,他也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現如今,他終於知道,他姓劉,所以。是順水萬兒
江湖催人老,劉峰可不服老。
“彭一彪!”
“彭金狗!”
“老子來看你笑話啦小哈哈哈哈一”
那車子上的高音大喇叭中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還有肆意狂放的大笑,顯然,這廝很得意。
雖然還在射程內,但是玻璃卻是變色玻璃,張賁沒辦法判斷是從哪輛車冒出來的聲音。
那車子頂上,都是大喇叭。
於是懶得多煩,拿起一杆火箭榴彈發射器,瞄準之後,嗖的一聲巨響,一條尾跡呼嘯而出,只看見小那火光沖天沙塵滾滾,一輛悍馬正中。火焰激烈地對沖,隨著驕陽初升,這景象,實在是太過威猛犀利了一些。
“**!小賁你這準頭。他***孫子,你這準頭沒得說了!”
徐海兵大為驚詫。
雖然現在的火箭榴彈發射器對付三代坦克沒什麼用處,不過對付這些輕裝甲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窮人窮國的三大件之一,正是這**的火箭榴彈發射器。
這突如其來的問候,讓整個車隊都是為之一振,當場混亂起來,不過張賁卻是不理會,站在那裡,拿起另外一架火箭榴彈發射器,又是一發打了出去。
這時候對方已經運動開來,最終沒有打到,不過嘭的一聲巨響,那沙暴席捲,震撼性還是很強的。
黃沙滾滾,劉峰臉黑在那裡,心道:是誰?這究竟是誰?彭一彪這條狗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準頭?
“給我打!”
劉峰混跡的水平和彭一彪不相伯仲,唯一不同的是,彭一彪只做單子,說穿了,就是江湖上的保鏢,不過彰一彪如果要單幹,登高一呼,那就是幾十號大槍跟著他走。聚集幾百號人物不是問題,只是他志不在此罷了。
至於劉峰,他則是野路子出身,雖然不是從部隊裡出來的猛人,但是江湖飯吃的久,年少時候教的學費多,所以這份能耐是磨礪出來的,能在中亞五國混出來的牛人還是不少的。
但是劉峰算是其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