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氣勢洶洶地殺過去,誰也不比誰少一個零件。
一等一的殺戮者,都是兇殘的暴虐殺人機器,還分什麼正義和邪惡呢?
人權觀察員?國際禁毒組織?
墳場啊墳場,為的,就是這些人準備的。
全球前二十的時政新聞欄目,都開始播報這樣一條新聞:緬甸內戰爆發了自內戰以來最大的一次武裝對抗,大量人權觀察員以及維和武裝力量遭到恐怖組織的襲擊……
恐怖組織?武裝對抗?
錯
這是戰爭
“……我們需要支援,這裡……他們……傷亡……”
殘破的影片片段,戰場上的視訊效果到了最低程度,一段畫面播放過後,電視機前的人們看到的是一個個全副武裝的戰士迅速穿越河流,然後激烈的炮火聲掩蓋了這一切。
這場戰鬥竟然是這樣的激烈。
席丹瑞在得知自己的混編旅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了火箭炮的飽和攻擊之中,他的表情簡直豐富到了極點,連續呼叫博尼斯所部,但是得到的都是中斷的訊息,這裡發生了什麼?薩爾溫江以東到底有什麼?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的五千人馬,裝備精良的混編旅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消失了?
他排出了偵察部隊去偵察效果,但是在臘戌以南七十五公里處,除了一片焦土,除了殘肢斷臂還有深不可測的彈坑,還有爆炸殘留的焦土味道,嗶嗶啵啵的四周,氧氣稀薄到了極點。
偶爾有一個活著的人,也是渾身血汙,黑不拉幾,嘴中發不出任何聲音,搶救的手段無效,最後不得不將這樣的人注射了毒針。
與其在痛苦中死去,不如安樂中死去。
別無選擇。
“開炮——”
轟轟轟轟
“開炮——”
轟轟轟轟
轟隆轟隆的爆炸聲,炮火陣陣,連天不絕的焰火,不斷有人從火光之中衝鋒出來,五九式坦克的線膛跑,一百毫米的孔洞中,火龍呼嘯,沒人去計較柴油會用掉多少,也沒有人去計算什麼摩托時間,坦克內的裝甲兵汗流浹背,他們是這樣的緊張,國內最優秀的坦克兵,拿著高昂的軍餉,做著這顆星球上,最值錢的殺人工作。
他們要做的,只是將操縱桿控制好,車長的命令下去,然後炮手不斷地瞄準。
就是這樣的簡單。
“開火開火開火”
呼呼呼呼呼
火箭彈就像是一枚枚飛速流星,劃破天際,那聲音充滿著現代化的鋼鐵力量美感,動聽極了,就像是科幻的一種美麗描述,愛到極致,就是一種殘忍。
張小山的臉上全是鮮血,他的耳朵被打掉一隻,左耳冒著血,不得不纏繞著繃帶,接通了馬克部,那頭同樣是炮火陣陣,不斷地有槍聲大作的聲音傳來。
“我是馬克我是馬克報告你現在的位置”
張小山聽到馬克的聲音之後,大聲地吼了起來:“包餃子啦——”
這一聲大吼,讓馬克臉上猙獰大喜,他高舉著胳膊,吼道:“弟兄們——”
“嗷嗷嗷嗷嗷嗷——”
“包餃子啊——”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人類最偉大的發明是什麼?
火藥?槍械?坦克?
都不是。
人類最偉大的發明,是發明了一種不斷進化的殺戮理。
一種理,一種立場,一種決絕。
“生死就在今日虎賁節堂——”
“有”
“隨我殺——”
……
嘭
一人撞擊在了巨巖之上,濺起水花飛石,到處都是錯愕眼神,一個超級戰士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