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意了吧?”柳罡看了眼戴濤,緩緩的進入了詢問。
“你們是為我父親的死來的。我知道,我父親他是被人害死的。”戴濤低沉的道。
“法律講究的是證據。”柳罡淡淡的道。
“撞死我父親的貨車司機,是那女人的表弟,這算不算證據?”戴濤緩緩的道。
“不算,除非有證據證明,他是故意撞死你父親的。”柳罡搖了搖頭。
“直接的證據沒有,不過,有不少的證據,可以證明那異常車禍有著問題……你們等等,”戴濤迅速的進了屋子,拿出了一個紙盒,開啟紙盒,又是一層塑膠布包裹的東西,他一層層的開啟塑膠布,露出了一疊疊的文字資料,遞給了柳罡,“柳組長,這些資料,是我父親死後,我們蒐集的,我們找過律師,不過,他說這些資料,許多的都無法證實,也無法作為直接證據採用,而最多是作為查探的線索。”
柳罡接過資料,仔細的檢視了起來,一邊看,一邊問戴濤一些問題,資料很多,不過,都是一些人的敘述,而且,基本上都不是直接的參與者,而只是一些並不是很關鍵的證人,這些人的證言,可以作為輔助的證據使用,可是,卻無法作為斷案的關鍵證據。
不過,從這些證據證言,卻是幾乎可以推斷,戴雲康的死,的確是有預謀的殺人,車禍發生前,戴雲康攜妻子董燕西在明陽一家酒店宴請一位客戶,宴請結束後,本來準備一起回陶縣,結果都出城一會了,董燕西忽然接到一個傳呼,要去美髮,戴雲康就讓司機返回,送董燕西去了一家美髮會所,然後回陶縣,剛剛出了明陽城,在一個十字路口,和一輛橫衝過來的貨車撞上,戴雲康當場死亡,司機受了重傷。而貨車司機周友貴當時屬於醉酒狀況。
還有關鍵的是,那輛貨車,在路口前方不遠的地方,停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少,有十多分鐘的時間,司機也沒有修車,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坐在駕駛室,啟動也有些突然,當時在旁邊的一個騎腳踏車的人正好從車邊過,還被嚇了一跳,還詛咒了司機要出車禍。結果,他剛剛騎出幾米,後面就傳來了撞擊聲,他回頭看了眼,卻正好是剛剛和他擦身而過的貨車,當時,他還幸災樂禍呢,若不是當時趕著去辦事,他肯定會回去看一番的。
另外,周友貴一直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貨車司機,整天吃喝嫖賭,家裡根本就沒啥錢,那貨車,也是幫別人開的,車禍發生後,他就因交通肇事罪被判處了一年徒刑,然而,他在看守所服刑期間,日子卻是過的非常滋潤,經常的有人去給他上帳,在看守所裡,甚至比在外面還過的瀟灑,甚至,還曾經被帶出去**。反而是他的妻子,從來不曾去看過他。
刑滿後,他就和老婆離婚了,買了輛計程車開,不過,他也沒有怎麼開車,不久,就在明陽開了家小賭場,生意,還一直很不錯的,現在,都已經是大老闆了。
“如果這些資料是真實的,那的確周友貴有著重大作案嫌疑。”柳罡放下資料,緩緩的道。
“這些資料的真實性,應該不難查證吧?”戴濤有些期待的道。
“查證應該不難,不過,我們卻無法去查證。”柳罡搖了搖頭。
“無法查證……你們不是為我父親的死來的?”戴濤微微的一愣,雖然年紀不大,可是,經歷了那麼一場變故,他卻是遠比一般人成熟,而對於自家的事情,反應自然比較快。
“也可以說是,我們也有這方面的懷疑,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因為董燕西。準確的說,是為了你父親留下的遺產。”柳罡緩緩的道。
“我父親留下的遺產,柳組長的意思是,那一份遺書有問題?”戴濤猛然的站了起來,失聲道,父親的遺產,也就因為那一份遺書,而全部被那個女人奪走,最後,導致了母親腦溢血發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