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縣zhèng fǔ黨組成員、副縣長姚仁達,縣zhèng fǔ黨組成員、zhèng fǔ辦主任陳欣睿同志,常務副縣長李忠和副縣長塗再榮兩人有事不能參加。
“今天,主要是討論一下三件事情,一件是培縣國有和集體企業的改制工作方向,一件是企業用工的管理,一件是企業職工的保障,”略微的頓了頓,柳罡才繼續的道,“企業改制工作,關係著企業的發展,職工的希望,也關係著國家的財政收入和今後的稅收收入,一個成功改制的企業,他會讓企業迅速的走向發展的快車道,職工的收入也會越來越高,企業不僅不會成為zhèng fǔ的負擔,反而會成為zhèng fǔ工作的助力,也會減少許多的社會問題,給社會帶來安寧和希望。”
“金嶺煤礦和湖鎮煤礦的成功經歷告訴我們,陽光是最好的防腐劑,企業的改制,只有置身於陽光之下,才能確保國有資產不流失,確保職工的權利和利益,昨天,在場的各位也有多半領導在現場,現場職工的反應,無疑是證明了職工對改制的擁護和期待……一個好的政策,需要延續下去,在今後的企業改制工作中,我們將繼續堅持公正公開,從企業的改制,必須公開進行,禁止各企業各單位搞內部改制,確保國有資產不流失……大家有什麼不同意見?”柳罡說完,略微的掃視了一下全場,緩緩的問道。
“柳縣長,的確,公正公開能有效的保證國有資產不流失,不過,這卻是讓企業全部落入了外人手中,遇到像戴濤這類厚道的老闆還好說,如果遇到一些苛刻的老闆,我們怎麼保證職工的權益?”副縣長李燦開口了,煤礦改制,他也有著不少的利益,對於柳罡的這個政策,他無疑是要反對的。
“李縣長好像也不是培縣的吧?”柳罡笑著問了一句。
“這個……”李燦一怔,他的確不是培縣的,而且不是雲水的,只不過大學畢業分配到了雲水,然後才到了培縣。
“何為外人內人?在座的諸位,我看了看,也就陳主任才是培縣人,對吧?”柳罡看了眼幾人,也不等大家回答,又繼續的道,“企業改制,誰成為企業的主人,我們作為zhèng fǔ機關,不應該帶著有sè眼鏡看人,我們無法保證外來的老闆苛刻,可我們能夠保證本地的那些老闆就不苛刻嗎?拖欠職工工資的,不給職工買保險的,都是些什麼企業,都是我們本土的老闆!”
“作為zhèng fǔ機構,我們做的,應該是監督管理企業,確保職工的利益,這和外地人和本地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再有,我看不少國有或者集體企業改制案例,那最後購買企業的,基本上都是原有企業的領導,我們又如何能夠保證他們能夠搞好改制後的企業呢?”略微的頓了頓,柳罡才繼續的道,聲音卻是更嚴厲了些,更高了些,“我們一樣無法保證,他們唯一的優勢,就是熟悉和了解企業,可是,如果他們有著經營好企業的能力,之前企業為什麼就陷入了工資都發不起的境地?是他們經營不善?還是他們損公肥sī?”
“如果是經營不善,我們如何將企業交給他們?如果是損公肥sī,諸位,我們能夠把企業交給他們嗎?”柳罡看向了在場的眾人,眼睛,最後落在了李燦的身上。
“柳縣長,企業經營不善,可能有著很多的原因,國有或者集體企業的領導,都是zhèng fǔ任命的,而且,企業人員臃腫,制度僵化,跟不上時代,才造成了一些企業的生存rì漸困難。”李燦此時,卻是暗暗叫苦,柳罡如此犀利,這卻是讓他很難應對,李忠和塗再榮不在,縣zhèng fǔ的這一檔子人,可是沒兩個敢和柳罡硬碰,他卻又不得不出面。
“企業經營不善,的確有著這樣那樣的原因,可是,企業的制度,是企業制定的吧?李縣長,不至於這些企業連制定制度的權力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