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個女人,都沒法抗拒珠寶的誘|惑。
“那個,是,是……是別人借給我佩戴的,有個場合需要我出席。”
榮甜有些結巴起來,因為,她覺得顧黛西和簡若的表情以及語氣都十分詭異,讓她頓時有些頭皮發麻,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寵天戈這個名字來。
“你幹嘛那麼緊張,不說我們也知道,寵天戈嘛。只是我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看見這條項鍊,我以為,嬰寧走了之後,寵天戈會把它永久地收藏起來……”
顧黛西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簡若輕輕扯了一下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當著榮甜的面說太多,尤其,不要提到夜嬰寧,畢竟這個話題不適合。
顧黛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她急忙笑道:“你們先看著,我差不多知道榮小姐需要什麼樣的禮服了,你稍等,我去取,有兩件你一定會喜歡的。”
說完,她快步離開了vip休息室。
望著顧黛西的背影,榮甜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如果她剛剛沒有聽錯,那麼她似乎從對方的口中聽到了一個稍顯熟悉的女人的名字。
在哪裡聽到過來著呢?她忽然記不起來了,越想就越沒法馬上想到。
“你放心,顧黛西她不會隨便說出去的。這幾年,在她這裡買衣服的客人很多,難保當著她的面不說些什麼,不過這麼長時間,她也沒出過什麼事情,所以可見她的嘴巴也是很嚴的,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別擔心。”
見榮甜神色有變,簡若主動上前,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放心。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也不是怕人知道。就像顧小姐剛剛能夠認出來,我想只要我戴上,其他人肯定也有能夠認出來的,到時候一樣還是要被人知道。只不過……”
榮甜咬了咬嘴唇,她不知道,簡若會不會和自己說實話。
“只不過,在這條項鍊的背後,好像很有些故事,我不清楚,所以難免心裡也有些忌諱。”
她其實也沒有把希望寄託在簡若身上,這種事,只要是外人都是不願意摻合進來的吧,更何況,涉及的人還是寵天戈,他那麼彆扭的性格,恐怕也沒有幾個知心朋友。
簡若看了看榮甜,心裡只恨欒馳和蔣斌的工作效率太慢,怎麼好幾天過去了,連個結果都沒有,這女人到底是誰啊,和夜嬰寧究竟有沒有關係!搞得她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和她相處了,因為不知道哪句話能說,哪句話不能說,萬一一句話說錯了,寵天戈豈不是要發瘋!
她的心裡七上八下,最後,只好艱難地說道:“嗯,都是些陳年舊事,很多年了,早就沒有人提起了。你要是想聽,改天叫上他來我的店裡坐坐吧。”
簡若只能把皮球再次踢給寵天戈,反正,這種事,還是由當事人出面說明比較好。
榮甜點點頭,很快轉移了話題,繼續幫著簡若挑衣服。
很快,顧黛西也把兩件珍藏著的小禮服拿過來,給榮甜試穿,然後讓助理記下來哪裡需要調整和修改,把她的三圍尺寸和鞋子尺碼等等全都做好記錄。
榮甜選了一件腰後有一排繫帶的小裙子,她站在試裝臺上,顧黛西幫她打理著裙襬和繫帶,簡若則站在一邊,看完之後給出建議。
三面的鏡子能夠看到全身的各處細節,頭頂的燈光微微發黃,打在肌膚和禮服上,十分柔和淡雅,把鏡子前站著的人照得清清楚楚,幾乎連毛孔都能看到。
三百六十度看了一圈,簡若剛要開口說話,忽然餘光瞥見了榮甜手腕上的那道疤痕。
她有些衝動地一把握住了榮甜的手,後者一愣,驚愕道:“啊?”
因為是自己割下去的,所以,絕對不會認錯。
上一次見面,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