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起的男聲邪惡:“哎喲,打電話的女人說,這孤女出奇的漂亮,面板也特好,還真是不假……這面板的滋味真tm嫩呀……還有這嘴唇,親上一口,一定銷魂。”
“老大你快點快點!”
“老大這娘們的滋味我們也想嚐嚐!”
被勾得心癢難耐、令人作嘔的聲音在起鬨……
一想到歹徒的罪惡之手正在她的身上游走,陸澤瑞的心就越揪越緊,那股悶氣急劇升騰,火燒火燎,憋得他胸口疼。
飛身上前他目光如炬,判斷之後毫不猶豫,將並肩站立的兩個閒人腦袋使勁磕碰,趁人尚未倒地,又使大力在兩人胸口胡亂掏了幾拳,力道大得心臟都快被他震碎了。
歹徒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倒地了,哼都來不及哼一聲。
本就是下坡道,他飛速向下制服人的動作太快,歹徒們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與防範。
與此同時,那個施暴歹徒正全神投入,眼前這漂亮女人抗爭得太厲害,雙腳被自家兄弟踩住,雙臂也被摁住,可腦袋卻在來回擺動,肩膀竭力推頂扭動,想要抽出雙臂。
女人的腳從鞋子裡縮出來,抬腿就要踢他要害。
“媽的勾住她膝蓋!”施暴歹徒躲過女人的偷襲,一手摸索解著皮帶扣,一手極力征服不老實的女人,渾然未覺背後的危險已至。
女人終是敵不過三個男人的力道,消停點了。
陸澤瑞一個轉身,手貼施暴者的頭皮,揪住半長不長的頭髮使勁扽。將歹徒拉離開小女人才不會傷到她。施暴者脖子猛地向後一仰,痛得齜牙咧嘴“哎哎哎”地叫,手還本能地捨不得離開漂亮妞,上半身卻不得不順著力道使勁後彎,勉強維持一種難受的站姿。
陸澤瑞趁機雙掌如刀猛力劈向施暴者兩頸側,狠絕而不留餘地,施暴者暈眩矮倒時他又迅急地捏緊對方的後脖領,甩開的同時順勢出腿將其大力踢向後面的牆壁,只剩腦袋撞擊牆壁的“砰”聲清晰響起,倒地的人堆裡又多了一個。
“別別、你別、過來,否則、我我、我殺、殺了她!”兩側按壓夏瓊依的歹徒,開始恐慌,其中一個的聲音和身體都抖如篩糠。
夜色中來人的身手快狠準,他們的同夥不知不覺、不吭不響都倒地了,肯定是遇見鬼了!
他們先前合計過,夜裡十一點多的時段,在這個防盜捲簾門早就落鎖的地方,鐵定不會有人來。只不過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頭片子,他們5個糙爺們,不屑帶刀具,不屑提前踩點。
電話那頭女人可是再三保證,這漂亮妞是個孤女沒人管,每天都獨自一人來回,今天完事之後不會有任何人找他們麻煩。怎麼就失算了?難道是上當受騙了?
“你們膽敢動她一下試試!”磨著後牙槽的聲音,森冷至極。
“鬆開!”
“快滾!”
陸澤瑞不能在夏瓊依的身側解決歹徒,既怕他們傷了她,也怕自己不小心傷到她,森寒、決絕地命令兩名惶恐至極的歹徒。
倆歹徒嚇得如提線木偶般乖乖鬆了手,下意識退開就想跑。
陸澤瑞就勢扯住最外邊歹徒的胳膊大力掄向身後的牆壁,“呯”一聲撞得瘮人,緊接著飛起一腳踹向內側歹徒,悶哼聲響,倒地不起。
隨後他在那個施暴者身上多踹了幾下,還不解恨地照著臉捶了幾拳,又在其餘幾個如死豬一般的人身上一頓招呼。
自高一時孫旗傑被高利貸逼債群毆後,陸澤瑞就帶著哥兒幾個苦練防身術,跆拳道、格鬥、擒拿,無聊後連帶柔道一起研習。幾人中場休息時,還時常嬉戲如何一招致命,武俠片裡如何點穴等等。
陸澤瑞再次慶幸,十幾年的研習還真沒白費。
確保幾人短時間內不會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