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後留下的排洩物。”
旁邊的領主竊笑著,大感貼切。也許對於女人來講,這個男人是漂亮,但是對於男人來說,他身上的小白臉味太濃了。
“您說對面那暴發戶會不會下令把他殺掉?”有領主突發奇想地問朋友,那朋友仔細想了想答道,“應該不會吧,雖然是暴發戶,但是好歹也是多少代的貴族了,不會連這點氣度都沒有的。當然了,前提是那白痴不會自己故意去激怒他。”
韋林正拿著望遠鏡遠遠地看著拉尼德絲女王陛下,嘴裡還在嘖嘖讚歎道:“這麼久不見了,看起來還是如此銷魂啊。這樣的女人可惜選錯了職業啊,她完全可以……”
旁邊的扈從打斷了韋林的胡言亂語:“爵爺,對面來人了,好像是使者。”韋林將望遠鏡放了下來,就看到了正緩緩而來的使者。
本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應該是快速策馬而行地。最多到了面前再減慢速度,以示尊敬,更是為了表明自己沒有惡意。
但是那英俊侍從似乎是感覺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這樣的一個萬眾矚目的機會。在他地身前和身後,都是全副武裝的戰士。女王陛下在看著他,叛賊的頭目在看著他。
他想要把這樣的時間延長一點,所以控制著馬用一種很莊重的儀態走著。王宮中地馬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一律都是先要在外形上過關。還要在步伐上顯得高貴。
跟著他的幾名護衛也是如同馬那樣挑選出來的,雖然不會在戰場廝殺,但是看起來,比不少貴族都要高貴而威嚴。
當然了,再長的路,也是會走完的。韋林在那邊咕噥道:“這傢伙不是被派來故意消耗我們的耐心吧?真是太無恥了。”對於其來意,韋林卻沒有費神去想。不過是想要宣揚自己地正義性而已。
那使者已經站到了面前,他根本就沒有下馬。而是聲音洪亮地說道:“奉威嚴睿智的拉尼德絲女王陛下地命令,前來問詢韋林伯爵,王室一向寬厚,甚得民眾擁護,伯爵不思報效,為何反而領兵來犯?”
韋林感覺自己的下巴“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他知道這使者是來說自己一方多麼無辜的,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敢說王室寬厚,還說什麼得民眾的擁護?
如果這使者只是反覆強調韋林不該以下犯上,那麼韋林還要針對這點來讓士兵們明白,自己是不得不強忍著內心的悲痛出兵,以恢復卡耳塔的和平。
可是現在好了,韋林根本就不用多說什麼了。對於王室是什麼德行。大家都一清二楚。無論他說什麼。都只會讓人嘲笑而已。
現在就是這樣,那使者滔滔不絕地講著。測試文字水印5。附近地士兵先前還是豎起耳朵在聽,後來臉上的神色越來越不耐煩了。韋林感覺再這樣下去的話,那傢伙沒有能夠打擊到自己計程車氣,但是一定可以消耗自己士兵的體力了。
他向旁邊的扈從紛紛了幾句,馬上就有一人策馬而出,向那使者奔去。因為看他只是單獨一人過去的,那邊還以為韋林是有什麼話要說,自然就沒有阻攔。
那扈從駕馭著戰馬輕盈地奔了過去,王室使者得意洋洋地閉上了嘴等他過來。兩人靠近了,扈從拔劍,舉到最高處,然後用力斬下。
只是一瞬間,碩大地馬頭就掉落塵埃,鮮血噴湧而出,將那扈從全身都澆遍了。他毫不介意地向回跑過來,同時將劍舉在空中,嘴裡發出意義不明地咆哮。那被斬首的馬匹當時就軟倒在地,幸好沒有把使者壓在下面,但是他也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使者滿身泥土地站了起來就要罵,卻突然才發現自己地坐騎已經沒了腦袋,鮮血正在地上流淌,已經將他的鞋都粘到了。
使者尖叫著向後面跳去,摔了一跤後又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向自己營地裡跑。那幾名護衛對視一眼,很果斷地兜轉馬頭賓士起來,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