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顧初涼把手中的玉佩放在了趙荊澈的手中,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她口中的可憐女人是什麼人。
“什麼可憐的女人?”他微微鄒著眉頭看著她說著。
她微微一笑,轉過身被對著他說著:“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顧初涼剛想要抬腿走出去,趙荊澈卻把外面留守著的侍衛叫了進來,把她圍在了中間,她抬頭看著趙荊澈語氣冰冷的說著:“你這是想要強行把我留在這裡嗎?”
“我不想要為難你,你知道的,不過奶孃那麼大的年齡了怕是也不好和你一起奔波勞碌吧?”趙荊澈向前走了兩步,看著她淡淡的說著。
顧初涼被他無賴的表情所氣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語氣有些冰冷的說著:“你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只不過是想要奶孃跟著你一起想想清福罷了。”趙荊澈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帶著一副邪魅的笑容看著她。
“我留在這裡並不是為了奶孃,只不過是為了雪姨。”她有些落敗的樣子,頭微微低著對著他說著。
趙荊澈一聽,她答應留在了這裡,眼眸亮了些許看著她嘴角的笑容也更加深了些對著其他侍衛說著:“都下去。”
他看著侍衛都下去後才過去牽起了她的小手,看著她的眼睛語氣中帶著抑制不住的欣喜說著:“你真的答應留下來了嗎?”
她往後退了一步,掙脫開了他的束縛,嘴角強行的扯出一抹笑容來對著他說著:“這不是你所期望的嗎?”
趙荊澈被她說的臉色微微一紅,但也沒有再說什麼現在他是皇上卻也處處忍讓著她。
“皇上還有什麼事情嗎?”顧初涼撇了他一眼,表情淡淡的說著。
趙荊澈被她問的微微一愣,今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她們也都累了,看著她眼中露出一些並不明顯的疼惜說著:“沒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現在她不在是荊楚王的王妃了,自然也是不能夠在繼續住在原先的地方了,趙荊澈早就想到了這些事情。
吩咐宮女帶著她下去了,出了皇上的勤政殿後小宮女帶著她並沒有走多遠,只是進了一旁距離皇上寢宮最近的一個宮殿。
宮們上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面寫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瑤琴宮。
顧初涼推開宮們走了進來,發現裡面的擺設遠比原先自己住在荊楚王的宮殿之內要好的許多。
宮殿之內兩邊站著的惜言和惜春,見她走進來臉上嬉笑著微微福了一身,說著:“恭迎小姐回宮。”
“都起來吧。”顧初涼對著惜言惜春說著,便竟直走進了屋內,屋內入眼便是一個紫檀木做成的桌子。
桌子上擺著一些茶具,兩旁擺設著架子上面擺著一些價值不菲的青花瓷的花瓶,和一些玉器。
桌子後面擺著一個畫著嫦娥飛天的屏風,淡紫色的屏風上面白色的月亮,嫦娥畫的很是傳神。
惜言在桌子上倒了杯茶水,端著遞到了顧初涼的身前,看著她看著身前的屏風解釋著:“這個屏風是皇上特意吩咐賞賜下來的。”
顧初涼微微一笑,接過惜言遞過來的茶盞對她說著:“仙兒公主可還被關在原先的地方?”
惜言微微一頓,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來說著:“還在原來的地方,只是先皇去世仙兒公主的閣樓外面並沒有什麼侍衛把手。”
她點了點頭,四下看了看後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方才領著她過來的小宮女早已經回去覆命了。
顧初涼抬起腿便往出走了去,惜言在後面緊緊跟著她知道小姐這是要前去仙兒公主那去。
“仙兒公主。”顧初涼抬腿邁了進去,看著仙兒公主在屋內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那裡,臉色也有些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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