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找衛子虛看病的病人所叫,可他發現衛子虛死在家中,自然不敢露面,大聲驚叫情急之下,便又匆忙逃跑了。”
眾人點頭表示同意葉星所說的這兩種可能。
“你看第幾種可能最有可能呢?”花知夢問道。
葉星略一思索,道:“第二種可能是最有可能的,想來那兇手不可能在這個藥鋪停留那麼久,因為這樣做實在是太危險了。”
“如此說來,那聲驚叫一定是一個來找衛子虛看病的人所叫了?”花知夢望著葉星問道。
葉星點頭:“很有可能,只是今天中午時分,誰會來找衛子虛看病呢?”
霍青聽完葉星的話,望著衛氏問道:“最近幾天可有人生病來找衛子虛的?”
大家明白霍青的話中意思,一個人生病了,不可能馬上好的,所以他看過一次病之後,一定會再來看。
衛氏想了想,說道:“最近幾天還真有兩個人來找我夫君看過病,他們分別是城東的王守仁王老闆,和城東的阿成。”
從衛氏的話中,葉星他們幾人可以很明顯的聽出衛氏對這兩個人的喜好,王老闆,那定然是一個有錢人了,阿成,想來是一個窮人。
“他們兩人來看病,他們生了什麼病?”葉星連忙問道。
衛氏又是一想,道:“他們兩人好像都生了感冒的病,你們知道的,此時正值深秋時節,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著涼的。”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葉星卻並未向這個道理上想,他在想,一個人無論有錢與否,他還是會生病,生病了還是會難受,會痛,老天待人,很是公平。
“他們兩人與衛子虛的關係如何?”花知夢見葉星不語,她便代葉星問道。
衛氏不明白花知夢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是淡淡回答:“病人和大夫的關係啊!”
花知夢見衛氏竟然敢敷衍自己,便冷冷問道:“我問的是,他們幾人之間可有間隙!”
興許是衛氏見花知夢說話如此的冷,她也不敢大意,只得連忙答道:“說實話,那阿成並沒有多少錢,所以我夫君只給他開了幾味藥罷了,那些藥很便宜,雖然可以治病,但效果卻很緩慢,而王守仁王老闆出手闊卓,我夫君給他的藥可以說是很好的,只有把藥吃完,他的病便可痊癒。”
眾人不語,只是看著衛氏的臉,她說完之後見大家都不表態,只得繼續說道:“王守仁王老闆的確有錢,所以我夫君在給他藥的時候,稍微的坑了他幾兩銀子。”
衛氏說完之後,大家相互張望,葉星點點頭,這才想是衛子虛的行為,遇到有錢的雖然想去巴結,可又想著將有錢人口袋內的錢變成自己口袋內的錢。
嗚呼者是人之本性啊!
許久,衛氏看著葉星問道:“葉大人,你覺得王守仁和阿成他們兩人誰有可能殺人?”
葉星聳聳肩,道:“這個並不好說,我要去看過他們之後才能夠決定,不過你若想起什麼人與衛子虛很是有仇,需要馬上告訴我們。”
衛氏連連點頭:“只要葉大人能夠找出殺害我夫君的兇手,我一定什麼都告訴你們。”
一個女人,只剩她孤零零一個的時候,她才想起有一個男人的好。
孤獨與寂寞,最易滋生犯罪,葉星是相信這句話的。
他們幾人從衛子虛的家中離開的時候,天色已晚。
此時深秋晚風,吹的有些冷,孤寂慢慢襲上了每個人的心頭,特別是那些有家不能回的人。
路旁有一株夜合歡,那是一種白天開放,晚間便會將花朵合攏的花樹,開著淡粉的色。
此時夜合歡的花已經合攏,可仍舊可見其淡粉,有些花被秋風一吹,便落於地上,葉星突然憶起,自己的家門前,也曾種過這樣的一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