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班開凱迪拉克,還戴著你說的什麼表,還大談不允許開發商低價售房,這不是往老百姓的傷口上撒鹽嘛,真是活該。看來他對包酒乾的事也知道。
我贊同地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所以你戴了手錶我立馬就發現了。
許為義說,我也想抽150元一包的九五至尊,開凱迪拉克上下班啊,如果我有權力代表政府發表託市的言論,就是被老百姓罵,被網民人肉搜尋也心甘情願啊。
我說,還有戴10萬元一隻的江詩丹頓。
許為義說,聽說包酒幹後來辯解說他戴的是山寨版的江詩丹頓,是不是行賄人晃悠他啊?那面子可就丟大了。
第六章 徐福陽(31)
扎臺型(嘉州土話,與“擺闊”意思差不多),看來要把自己給折騰進監獄裡去了。我幸災樂禍地說。
我告訴你,許為義也顯得很興奮,前幾天我看到嘉州晚報上一則社會新聞,說是兩位年輕漂亮的小姐,姑且叫做張三和李四,一個22歲,一個23歲,本來是安分做小姐,可以一直做到人老珠黃光榮退二線的,老百姓說得好,不佔地不佔房,總共才要一張床,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反對共產黨,不生男不生女,計劃生育也允許,無噪音無汙染,國民經濟大發展,福陽你看,多好……
(許為義舔了舔嘴唇)但是,時間一久,她們覺得單靠出賣肉體賺幾個辛苦錢很不划算,於是就不再安分做生意了,到酒吧裡釣魚,專挑那些戴白金項鍊黃金戒指和戴名錶的老闆下手,老闆們到賓館酒店開房間,享受齊人之福,張三和李四也很敬業,雙女共侍一主,服務體貼周到,嗔怪老闆酒精傷身,軟而不挺,挺而不堅,堅而不久,就服侍老闆把一種叫“醒酒靈”的茶喝下,老闆在沉睡之前還是能把“正事”完成的,說明張三和李四也不是一點職業道德不講,但當老闆們醒過來後,才發現白金項鍊黃金戒指,還有歐米茄,還有你說的什麼丹頓手錶,以及現金手機統統不翼而飛,張三和李四在東山省內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擒獲名牌無數,後來被公安抓到,不僅交代了她們用10塊錢買了100袋沖劑型安眠藥混進“醒酒靈”放倒無數男人的事實,還向警察大倒苦水,說是那些名牌貨,包括戒指、項鍊、手錶、手機什麼的,很多都是山寨版,賣不了多少錢。
我表示同情地說,那委屈兩位小姐了,只是我們這等貧窮人家今生無緣一睹其芳容啊。
我真該走了,許為義說。這回他沒有看手錶。
許為義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說,謝謝你的提前祝賀,你也有好事。
許為義做了局長秘書,提了文秘科科長,我能有什麼好事?不會是把我提副科長吧,林晉化沒跟我透露過什麼,如果我可以讓,我一定讓葉燕雁來當這個狗屁的副科長,反正我一個月獎金係數,又不會少了我的。
想到葉燕雁,我又看了一下襬在桌子上的手機顯示的時間,終於快下班了,但馬上就走還算早退。從自己的這個習慣動作,我再次想到我是個窮人,一個可憐的窮人,而且不象許為義那樣看到了成為富人的一線光亮。
關於窮人和富人的區別,不僅在於你看時間是用手機還是手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歸納出來區分窮人和富人的一系列“標誌”:欠個人的錢是窮人,欠國家的錢是富人;喝酒看度數的是窮人,喝酒看牌子的是富人;寫書的是窮人,盜版的是富人;吃家禽的是窮人,吃野獸的是富人;耕種土地的是窮人,買賣土地的是富人;女人給別人睡的是窮人,睡別人女人的是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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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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