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所以現在只要拖住這幾個對楊鐵心有威脅的人,讓楊鐵心等人安全出了城,相信以小紅馬的腳程,大金國怕是拿他們無可奈何了。
嶽子然當即攔下侯通海和彭連虎,至於那樑子翁卻是在見嶽子然出手以後,便偷偷的退卻溜走了。在他看來,遵小王爺號令是為了錢財之物,但若得罪洪幫主弟子的話,指不定自己還要受多少罪呢。
這邊彭連虎見嶽子然攔下了自己與侯通海兩人,即不著惱也不與嶽子然動手。只是將判官筆收入腰間,走近嶽子然身前,笑吟吟的道:“公子是洪幫主親傳弟子,想必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啦,幸會幸會。”說著伸出右手,掌心向下,要和嶽子然拉手。
“嘁”嶽子然心中發出不屑,自然知道這又是彭連虎暗算人的那一套,當即也不拆穿他,只是將打狗棒換到右手,伸出了左手,與彭連虎的手掌搭在了一起。
兩人手剛搭上,彭連虎便是目光一縮,桀桀的笑了起來,接著手上一緊,要將自己的獨門利器毒針環上的毒針刺入嶽子然的手掌。
不料他的手掌卻先是感到一陣疼痛:“啊。”他痛呼一聲,急忙撒開嶽子然的手,卻見在對方手中,此時正有一根銀針,上面還沾有血珠。
“哎呀。”嶽子然故作驚訝,趕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上中都來時,我師父怕我會遇到一群毒蛇攻擊,所以專門給了一套毒銀針伺候他們,卻不知道這銀針怎麼跑到我手掌裡來啦,哎呀,罪過,罪過。”
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來,說道:“前輩,這是解藥。來,我為您敷上。”
那彭連虎先前還當著嶽子然是故意算計他的,此時見他忙著道歉,話也不多說便拿出一個瓷瓶要為自己敷藥,頓時也沒多打量手上傷口,戒心放下了很多。
不過,他是**人物,yīn死過不少人,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現在兩人還是對手的情況下,當即伸出左手,說道:“還是讓我自己來敷吧。”
嶽子然點點頭,說道:“也好,不過這藥一會兒您可得還給我。”說著遞了過去。
彭連虎接過瓷瓶,開啟瓶塞細嗅一番,只覺清香撲鼻,隱隱之中還有麝香之類的味道,以他多年經驗判定這不是毒藥,熟練的敷了上去,拿著瓷瓶問:“這敷一次便好了嗎?”
“不錯。”
彭連虎卻是不信,想一會兒還要翻臉呢,現在不如收了,說著便將藥收了起來,喝道:“小子快讓開,不然彭爺爺對你不客氣啦。”
嶽子然還不著惱,只是說道:“小子還不知道您的名諱呢?”
彭連虎一愣,但先前嶽子然襲擊完顏康一擊時,讓他們吃了暗虧,知道這小子厲害,能不動手還是不要動手的好。當即回答:“千手人屠彭連虎,小子怕了沒?”
“幸會,幸會,我師父可是常提到您的。”嶽子然說著如彭連虎先前一把,伸出左手,掌心向下,要和他拉手。
彭連虎前番沒有得手,反而吃了虧,正心中鬱悶呢,此時見嶽子然伸出了左手,在仔細檢視一番確定沒有銀針之後,才心中嘿嘿冷笑,將手搭了上去。
他剛握緊手要用那毒針,又察覺到手掌一陣劇痛,慘呼一聲急忙拿開,便又見到嶽子然手掌上有一根銀針。
“臭小子你耍我。”彭連虎開口怒罵,並再次將那藥拿出來,為自己敷上。
嶽子然故作無辜,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自言自語道:“奇了怪了,這銀針怎麼又跑到左手上去了。”又拿起右手,嘻嘻笑道:“老彭,要不我們換隻手?”
“哼。”彭連虎抖了抖衣袖,憤怒的臉突然卻是變了,舉起右手,只覺傷口處頗為瘙癢,先前第一次敷藥的傷口處,此時竟然在慢慢轉黑。
“這是怎麼回事?”彭連虎驚怒的問嶽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