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對人們有害的,打到那些混淆視聽蒙人坑人害人的!我們要建立一個人的社會。在這個社會中。一切對人類有害的行為,必須立即制止,迅速反應。
人世一遭就是要歷經種種傷害嗎?每個人都逃脫不了,這是為什麼?!
如今我明白人生為什麼是百年左右的光陰了!原來人生一世的不幸會讓人活得很痛苦,有些痛不欲生。所以盡人世百年之後,就解脫這沉重的悲哀悲傷的痛苦了!人若活千年萬年,豈能經受住這人世諸多的悲傷悲哀猶豫呢!原來上帝造人時早就想到了這些。
他的思緒憂傷地飄忽著。
‘忘掉痛苦,忘掉那悲傷,我們一起啟程去流浪。。。。。。。’他聽者那首歌曲,品味著歌中的歌詞。
他依然無法擺脫悲傷,那悲傷像漫天的雨把他緊緊罩住,一天,兩天,他在悲傷中懊悔傷心不已。他像一個掉進憂傷河裡的人,只要能游到岸上,就能擺脫悲傷。可是他被憂傷所侵襲,竟然無力游到岸上了。他在悲傷的河裡掙扎、沉淪,沉沉浮浮,有時候讓人覺得也很危險,彷彿悲傷的河水一不小心就會把他吞沒下去的。他在悲傷的世界裡輾轉徘徊。月夜,他徘徊在樹木叢下,月色是看不清的朦朧。清晨,他在悲傷中行走,行人匆匆,他卻在悲傷的心海里哭泣。
在夜裡,有時候他會聽那首歌:什麼都會過去,什麼也留不住,留在心裡的任然是當年褪色的痕跡。什麼都會過去,什麼也留不住,
在下午,有時候他會聽那首歌:‘有人說,高山上的湖水是躺在地球表面上的一顆眼淚,那麼說,我枕畔的眼淚,就是我心底的一面湖水,一面湖水,一面湖水。。。。。。。’
那種悲傷地痛苦深深地纏住了他,使他悲傷不已,無法快樂起來。他的深深地悲傷觸動了我,我從遙遠的天界飛來,我不能讓他永遠真麼悲傷!我要拯救他脫離這悲傷的苦海!我是他靈魂裡天神,我可以在他的靈魂裡,也可以飛向遙遠的天界。我和他的思維有相通的時候。在久遠的年代以來,他立志修善,他的善果中的一部分修成了天神,那就是我。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善果中的一部分已經早已修成了天神。我從遙遠的天界被他的悲傷深深地觸動,我不能再坐視不管,我要拯救他脫離這悲傷地苦海。我不但要拯救他脫離這悲傷地苦海,我還要帶他修到仙界,永世不再受這沉淪苦海的折磨!
時光又飄到了過去。
火車還在黑暗的夜裡疾行著,他實在是困極了,就坐在車廂的地板上,抱著旅行包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
火車一站一站地到,一站一站有下車的,有上車的。火車在清晨五、六點的時候就已經能看到窗外的景物了。此時的他睡意全無,就左看右看著車窗外的景物。車窗外一會是田野、樓房。一會又是被鐵路兩旁的小土丘擋住了視線。他想,如果是坐長途汽車旅遊,那好看的風景應該是很多的了。可是他覺得坐客車上高速很有些危險,所有不敢坐長途汽車旅遊。
上海車站越來越近了,遠遠地又看到一些高樓。上海,你是個什麼樣子呢?他暗暗地想。車站越來越近了,到站了。
噢,這就是他今天白天睏倦的過往。他小心翼翼地騎著腳踏車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小區,在裡面左拐,經過一個辦公機構。繼續往前。往裡面行了一些路程,大概有三百米左右的距離吧,來到了一棟高樓前。
這座高樓是新建好的。他們來到了電梯前,李遠德一看。電梯的按鈕裝置還是簡陋的沒有完全裝修好的裝置。他們坐電梯來到了五樓。
時光又飄回到了現在。
雲隨風飄。獨自的自在。把悲傷甩在身後。讓它永遠也追不上我。我知道,有一天,我一定能做到。他忽然暗暗地這麼想著。
茫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