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道:“娃,您的腿真結實,也沒有一絲贅肉。”黃富的手繼續移動,“哇,您的臀部太完美了,一邊一塊!”
喻主任撲哧笑了,“你這丫頭,臀部不是一邊一塊,難道整塊的!”
黃富的手繼續移動,他摸到喻主任的腳,“哇,喻主任,您的腳真美,就像三寸的金蓮!”喻主任腳不大,巧玲瓏,光潔滑潤。
“喻主任,您坐下吧,我來給您按摩一下!”黃富扶著喻主任坐下,他開始按摩喻主任的肩膀,背部,然後是大腿,還趁機捏了捏大西瓜。
喻主任很享受低閉著眼睛,江帆極聲道:“富,看看她的腳底有沒有圖案。”
黃富點頭領會,手按摩到喻主任的大腿上,逐漸下滑,最後按摩她的腳背,腳掌。黃富把喻主任的腳掌抬起來,“哎呀,喻主任,您腳上還紋了朵花啊!”喻主任腳掌心處紋了一朵很的花。
喻主任身體微微一震,睜開眼睛,“沒什麼,那不是紋的,那是胎記!”
“胎記!這胎記好像一朵花呢!”黃富道。
“是嗎!你想象力真豐富,哪裡像花呢!好了,謝謝你的按摩,我要回去了!”喻主任站了起來,快速地朝更衣室走去。
“富,你確定喻主任腳掌上是朵黑色的花嗎?”江帆道。
黃富點零頭,“她的腳掌上是有朵黑色的花形狀的胎記,她應該就是黑玫瑰!”
“現在我們還不能完全肯定喻主任是黑玫瑰,因為我們還沒有找到發報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就是黑玫瑰,只是她的嫌疑越來越明顯而已。另外我們還要調查她和那些人來往,她的情報來源是哪些渠道?”江帆道。
黃富點零頭,“帆哥,你的意思我們必須要找到發報機才行,但是她的臥室裡我們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發報機啊!”
391我要視察了!
“也許她的發報機沒有放在臥室裡,是放在外面的呢?這幾天晚上我們要暗中觀察她,看看她晚上都到哪裡去,順帶看看她和那些人有密切關係,還有那個褲頭的主人是誰?”江帆道。
兩人話的時候,胡莉走了過來,黃富立即擋住江帆的視線,“胡老師,你洗完澡了?”
胡莉微笑點頭道:“是的,我要回去了!再見!”
“胡老師,我也洗完了,我們一起出去!”黃富立即跟著胡莉一起進入更衣室。
更衣室裡,黃富雙眼緊盯著胡莉看,“你盯著我看什麼?來,幫我擦下背上的水!”胡莉把毛巾遞給了黃富。
黃富喜出望外,拿著毛巾幫胡莉擦水,黃富這哪裡是擦水,簡直是在揩油,手有意無意地摸著。突然胡莉感覺屁股被人掐了一下,她回過頭望著黃富道:“你也太調皮了吧,怎麼掐我屁股呢!”
黃富立即就知道是誰掐了胡莉的屁股,是江帆搞的鬼,“呵呵,我和你開玩笑的,別在意啊!”
胡莉無奈搖頭道:“你這調皮的學生!”
此時喻主任已經穿好了衣服,挎著包走出更衣室大門,“富,喻主任出去了,我去跟蹤她,我們宿舍見!”
江帆隨即也出了更衣室,此時的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天空中閃著點,轟隆隆!傳來的雷鳴聲。喻主任挎著包朝醫學院大門外走去,她在門口攔了輛計程車車,上了車,車子朝城市中心駛去。
江帆驚訝道:“喻主任洗了澡後,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出去了,是去幹什麼呢?”江帆顯出了身體,立即施展茅山千里急行術,跟蹤喻主任坐的那輛計程車車。
車子行駛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後在一家名叫名都的酒店前停下,喻主任下了車,進入了酒店。江帆到了名都酒店樓下,開啟天眼|穴透視,看到喻主任在電梯裡,電梯在十六樓停下,喻主任出羚梯,走到八號房門前停下,按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