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了尚彭祖。身為班長,吳華強倒也沒有懷疑劉炎松的動機,因為按照分析,劉炎松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畢竟五顆子彈跟十顆子彈,雖然數量上會有一些差別,但跟成績,卻還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麼說吧,你槍法不行,前面五顆子彈本來就已經落後,難道還想憑著後面五顆子彈迎頭趕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人家前面能夠贏你,難道後面就贏不了?對面的笑聲越來越小,這答案其實很容易,雖然他們站在自己的立場去考慮問題,但大家都不是傻子,只是念頭稍微一轉,也就知道劉炎松應該不是抱著這種想法才說出的建議。
“你為什麼要提這樣的建議?”吳華強見到尚彭祖只是微微皺眉,似乎也在懷疑劉炎松的動機,但總算是沒有出聲反對,於是便問了起來。
劉炎松笑道:“恩,還有,我的意思是,標靶最好是放到一百八十米之外。另外大家開槍必須要連貫啊,我們先把十顆子彈全部壓進彈夾,必須毫不停頓地一次性打完。怎樣,班長對我的建議,可有什麼看法?”
吳華強徹底就愣住了,劉炎松這哪裡是什麼建議,這簡直就是為難人嘛。一百八十米看起來並不遠,但手槍可不是步槍或者狙擊槍,彈頭都只能飛兩百米的距離,想要將子彈打中那麼小的標靶,這可確實是一個難題。
於是,吳華強就一臉為難地望向了尚彭祖。只見那邊的兵們正在悄悄竊語,尚彭祖也是徹底愣住,他不知道這是劉炎松對自己有很大的信心呢,還是要給他挖一個大坑。一百八十米的距離,尚彭祖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全部打中目標。而且更為離譜的是,要一次性把槍裡的十顆子彈全部打完,這種要求可就不是槍法好那樣簡單了。“這劉炎松,到底是個什麼人啊!”尚彭祖腦袋麻,隱隱約約中他感覺這次打賭,可能有些麻煩了。
當然,尚彭祖並不是害怕劉炎松,就算劉炎松的實力跟自己一樣,能夠把槍法練到百百中,一百八十米的距離,這也是要打過才知道結果。所以,一時間他才會糾結。答應劉炎松提出的建議,那麼自己肯定要冒上一些風險。但是拒絕劉炎松的建議,恐怕對方就有話說了。因為尚彭祖心中並不敢肯定,劉炎松的槍法,究竟如何。
到了這時,尚彭祖心裡就有些後悔了,因為這兩天的訓練,他對劉炎松的成績一無所知啊。於是,尚彭祖就忍不住地回頭看向唐文石。看到尚彭祖望向自己,唐文石自然知道這個大哥的意思,只是劉炎松這個怪胎,他自己的子彈竟然根本就沒有用,反而是分給了沈孟凡和孫安山,他媽的,一想他心中就有怨氣,想要摸清劉炎松的底子,居然沒有達到任何的效果。
“劉炎松,你不會是自己打不中,所以故意搞出這麼一個建議吧!大家都知道,六四手槍的有效攻擊距離只有五十米,但你現在要求把標靶放到這麼遠,我想子彈肯定會飛起來,這還怎麼比試!”水子安眼睛一轉,就把劉炎松的建議說成了是故意搗亂。而聽了水子安話語的幾個兵頓時就反應過來,他們紛紛跳出來對劉炎松進行指責,說劉炎松不敢按照班長的提議來比試,這擺明就是存在搞事。
沈孟凡一聽這話,他就知道該自己上場了。於是就見沈孟凡將袖子一攏,他跳出來吼道:“呦呵,我說水子安,你不要這麼齷齪行不。你自己打不中標靶,就賴上劉哥了是吧。我就知道你們幾個,一個個的沒有信用。想當初在江中比試是這樣,後來跳傘考核你們也是如此。連續兩次輸給了我們,你們還大言不慚,我真是替你們感到羞愧。”
唐文石怒了,他跑到沈孟凡的跟前伸手指著對方就罵道:“我說沈孟凡,你什麼意思呢,我們什麼時候不講信用了?明明是劉炎松自然同意打賭的,這跟我們有屁的關係。而且,一百八十米的距離,你能打中標靶嗎?你能不,打不中,你在這裡鬼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