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黃毛剛才口中提到的彬哥,孫安山就臉色一沉,接著就揮手喝道:“抓起來!”
頓時,就有兩個兵衝過去,一把就將黃毛給扭住。看到黃毛腳下地上的鮮血,孫安山又忍不住皺眉,他以手拖住下巴沉吟了一下,然後從口袋掏出了手機迅就拔通了急救電話。“喂,急救中心嗎?這裡是君豪俱樂部,有幾十個人受傷,麻煩你們派急救車過來。對,傷得很重,謝謝。”
掛上電話,孫安山回頭望向兵們,“都愣著幹嘛,繼續給老子砸啊。一直砸上去,把整個君豪都給砸了!”
吼!兵們接到命令,立即又開工了。於是三樓噼裡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接著許多兵們就三五個地衝進了各個包間。很快,許多客人就被趕出了包間,一些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口中就嘀嘀咕咕地罵著,不過當他們一看到外面地上躺著呻吟的那些混混們,那些人立即就自覺地閉上了嘴巴。孫安山輕蔑地望了這些人一眼,然後一下就跳上了吧檯拿起高音喇叭喊了起來,“我只說一遍啊,統統都給老子蹲下。誰要是給老子搗亂,說話的,打電話的,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孫安山說完,他還沒有跳下吧檯,一邊有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就說道:“小中尉,你他媽是誰的老子呢!蠻橫的嘛,唧唧歪歪,信不信老子分分鐘讓你重新做回小兵去!”
說這話的,正是高卓,他老爸是省委常委政法委的書記,雖然軍政是兩個不同的體系,但是以省委常委的地位,想要收拾一個小小的中尉,就算是省軍區司令楚義雲,那也是不會跳出來護庇的。何況,正要對付一個小中尉,又哪裡需要驚動軍區的司令員。
孫安山聽了這話,竟然就呵呵地笑了起來,這幾個現在還沒有蹲下的小傢伙,一看就是太子黨之類的存在。如果說要是碰到了其他的兵,高卓這話說不定就真的要把別人給嚇住了。只可惜,孫安山他是誰,他老爸二十多年前就是大刀團的偵察兵,如果不是因為出了當年火山山脈那一檔子事,說不定現在他老爸的位置絕對不會在雷一鳴之下。孫安山從小就被他父親訓練,不要說是一個小小的太子黨,哪怕就是省委的常委站在他的面前,也休想能夠讓他顧忌。
所以,孫安山就笑了,尤其是高卓大言不慚地說著分分鐘讓他重新做回小兵。將手中的高音喇叭一扔,一邊立即就有兵們將其接住了,孫安山哈哈一笑就跳下了吧檯,然後他二話不說,啪地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頓時,高卓就直接被孫安山給抽飛了,身體倒在地上,口中一下就吐出了兩顆碎牙。“你,你他媽敢打老子,老子跟你拼了!”高卓氣急敗壞,完全就忘了自己跟孫安山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他東張西望,一眼就看到不遠處有一條塑膠凳子。於是高卓就衝過去,想要拿起凳子跟孫安山大幹一場。誰知道,這時一邊有兵已經高高地舉起了手中的工兵鏟。然後,一鏟子就砸了下去。
頓時,塑膠凳子飛了,變成了好幾塊碎片,飛了起來。高卓心裡那個氣啊,“老子草泥馬!”他憤怒地指著那個砸碎了凳子的兵,連眼睛都紅了。這時孫安山就冷冷地望向藍哲茂等人,丁良成總算是有過四年的當兵經歷,他從孫安山的身上,感應到了極其恐怖的殺氣,於是一把就拉住了氣得渾身都在戰鬥的藍哲茂,“嵐少,嵐少,快蹲下,快蹲下!”
藍哲茂將手一甩,紅著眼睛就瞪向丁良成,“胖子,你他媽說什麼?小卓被人打了,你竟然讓我在他的仇人面前蹲下!我草你,滾開,老子沒有你這種朋友。他媽的,就算打不過,老子今天也要跟他們拼了,我倒要看看,這些大頭兵,有誰敢動我!”藍哲茂確實是憤怒了,一直以來,從來就只有他們去欺負別人,他們哪裡又受過這種窩囊氣,不但被人轟出了包間,竟然還要被人拿槍指著。他媽的這是一個什麼世道啊!小小的一個婊子,竟然就敢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