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如果單憑劉炎松一個人;想要找到有利的訊息;那是萬萬不可能做到的。
劉炎松成為了青幫的龍頭;簡直就是大出大圈幫紐約分堂幾個長老的意料。以李可基為的幾位長老就感覺大事不妙;當初他們算計劉炎松;完全就是把他當成是一個傀儡去對待的。但現在看來;事情已經出了他們的掌控。傀儡沒能掌控;反過來竟然讓他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這就讓好幾個長老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感覺末日來臨了一樣。
李可基的眼神便是一寒;口中陰沉地喝道:“於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於掉算了”
謝萬青的神情凝重;他的侄子謝春城坐在一旁;而方凌霄;卻是坐在對面;這時房間內也就是他們四人。心中沉吟著;謝萬青輕咳道:“殺人倒是簡單;但問題是萬一青幫來人問罪;卻是一個麻煩事情。”
方凌霄呵呵笑道:“這裡可是紐約;不是多倫多再說了;劉炳輝得罪了二長老懞樹培;甚至還剝奪了二長老的權利;你們說青幫該有多少人對劉炳輝恨之入骨?”
李可基點頭表示同意;“二長老徒子徒孫無算;劉炳輝剝奪了二長老的權利;確實是下了一記瘋棋。雖然;他後來也將二長老的關門弟子成宇軒安排坐了加拿大青幫副幫主的位子;但正是因為這樣;也說明了劉炳輝本身便沒有底氣。我想如果真的能夠殺了他;恐怕多倫多那邊;有許多人還會舉手相慶呢
“但現在劉炳輝氣勢已成;我們要去暗算他;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一旦秘密洩露出去;恐怕道上就沒人會放過我們了。”謝萬青依然擔心;他想的比較長遠;殺一個人確實容易;但是怎麼善後;卻是一個天大的難題。
方凌霄就望向謝春城;“春城;你可是我們選中的紐約分堂堂主;這件事情;你來做決斷。劉炳輝這個人;殺還是不殺?”
李可基有些不滿;狠狠地瞪了方凌霄一眼說道:“老方;春城才多大;你讓他決定這種事情;豈不是在為難他”
方凌霄就呵呵笑道:“李兄;那劉炳輝能夠擔當青幫的龍頭;我們家春城;為何就不行?哼大家都是人;一個腦袋兩隻眼睛;劉炳輝又不是什麼三頭六臂;難道他行的;春城就做不到?”
李可基眼睛一亮;謝萬青亦是心頭一震;他兩人相視一眼;然後就齊齊望向了謝春城。“春城;這件事情;你來決定。”
謝春城有些受寵若驚;連師傅和叔父都這麼說;看來自己在他們的眼裡;可算是真正成長起來了。於是謝春成便沉吟了片刻;他心中快地衡量了一番事情的利與弊;半響後卻是抬頭笑道:“這件事情;確實可以做。而且;我們完全可以嫁禍到別人的身上去。三位長老;以我之見;莫不如就以分堂的名義宴請劉炳輝。我記得劉炳輝之所以跟我們大圈幫有了關聯;好像是由於他在一個叫做湘滿樓的小飯店用餐與肖攀峰生了糾紛所致。倒不如;這次我們便將宴會放在那裡舉行;周圍埋伏殺手;一旦聽到暗號;就齊齊殺出。”
謝萬青捏著下巴的鬍子點頭笑道:“事後;我們卻是可以將其嫁禍給湘滿樓的老闆;就說這是他們懷恨於心;意圖進行報復。”
謝春城就點頭;“叔父說得有理;到時候於脆一把火把湘滿樓給燒了;毀屍滅跡”
李可基露出欣慰的神情;謝春城的表現不錯;讓他很是讚賞。於是四人又低聲商議了片刻;將其中的細節仔細地推敲了幾遍;才最終決定行動方案。而這時劉炎松已經身在堂口;胡久茂帶人出來迎接;但白曉靜卻是沒有出現。
劉炎松就有些猶疑;胡久茂低聲解釋了一遍;原來白曉靜前往華盛頓追殺紐約警察局長的時候;卻是無意中現了一些東西;回到紐約後她便親自去查探;後來也不知道現了什麼;卻是跟胡久茂打了一個招呼;便又趕去華盛頓了。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