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了嗎?
許多人皆抬起迷茫的頭,車子一個轉彎,駛進了軍營。
再過去幾分鐘,大卡終於穩穩地停下,此時車裡那難聞的味道簡直就是臭味沖天,也不等蔡飛光作出指示,大家便紛紛跳下車,尤其是沈孟凡,此時口中還在乾嘔不已。
雷一鳴與蔡飛光玩味地走了過來,兩人看著東倒西歪,渾身無力的新兵們,雙眼從一個個的兵們身上掃望過去。很快,他們的臉上就變得異常的精彩起來,以兩人的眼光自然不難看出哪些人是否經歷了嘔吐,但讓他們心中暗暗高興的是,劉炎松果然沒有讓他們失望。
雖然,劉炎松的身上顯得到處都是殘漬,不過從劉炎松的精神方面來看,他應該並沒有嘔吐才是。所以,這就表明,在他身上的那些殘漬,看來應該是其他的兵們的傑作才是。
“好,聽我口令,全體都有,立正。”蔡飛光輕咳一聲,也不等新兵們有喘息的時間,立即便沉聲喝道。
口令就是命令,新兵們雖然才剛剛進入軍營,但這個道理還是懂的,無論是高中,還是大學,學校在開學的時候都要請部隊的教官前來幫助學生們軍訓,這些常識的東西在讀書的時候就已經潛移默化地深入到了他們的腦海中。
見到新兵們勉強站穩身形,而只有劉炎松的身姿依然挺拔,雷一鳴心中也是暗暗高興。蔡飛光沉聲道:“你們看看自己,都是什麼樣子。要軍容,沒有軍容。要形象,更是沒有形象。堂堂的燕京高材生們,難道就是你們這個樣子?不要跟我講什麼理由,你們仔細想想,為什麼劉炎松沒有跟你們一樣!這是為什麼?我記得,劉炎松可是沒有透過體檢的,要不是因為看到他的學歷尚可,我們甚至都不會錄取他。但是現在可好了,你們這些直接透過了體檢的人,竟然被一個走後門進來的人給打敗了。你們自己說,你們是什麼?哼!我告訴你們,在我的眼裡,你們就是一個渣,渣滓,知道嗎!”
眾人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就是劉炎松也是有些嘀咕,心想副營長你也真夠意思啊,大家這還沒開始呢,你就給我製造了這麼多的敵人。按照劉炎松的想法,他還想在當兵的這兩年,好好地跟戰友們打成一片,這倒好,大家才剛剛進入軍營,他就直接站到了大家的對立面。
“哎,早知道,我就裝作也吐了就好了!”劉炎松真是無比的鬱悶,因為他不知道蔡飛光心中究竟打著怎樣的算盤,而且他也猜不透身邊的戰友們到底會有怎樣的想法。他們是對自己敵視,有意見,還是不屑一顧,淡然一笑?
誰也猜不透蔡飛光的心思,雷一鳴站在一邊淡然地笑著,對這種情形似乎早就已經習以為常。蔡飛光冷冷地瞪著面前的兵們,然後快地抬起手腕望向手錶上的時間,口中再次沉聲說道:“現在是中午十一點二十三分,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收拾行李,然後再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搞好個人衛生,二十分鐘後準時在這裡集合,凡是沒能按時做好的人,今天下午就給其他人洗衣服!”
蔡飛光說完後,將身體讓到一邊,至於怎麼收拾行李,怎麼才算是搞好個人衛生,他一點都沒有說明,而且還完全沒有要提醒大家的意思。所有人包括劉炎松幾乎徹底愣住,不過總算還好,順著蔡飛光的身體往後面看去,那裡就是一排的營房,看起來這裡應該都是宿舍,想來收拾行禮肯定應當就要進入宿舍才是,而裡面是否有空著或者部隊早就已經安排了床位,這些那就暫時不是依靠猜測就能得知的了。
不過好彩劉炎松畢竟是出身于軍人家庭,所以他很快就明白過來,於是立即就抓住了自己的行禮,然後大聲喊道:“快,大家拿上行禮跟我走。”
說著,劉炎松已然是提起行禮就朝著營房飛奔過去。所有人都反應過來,尤其是沈孟凡口中更是呱呱大叫,“劉哥,你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