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自己的警察說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用槍指著我的腦袋。”
“指著你又怎樣,嗎的不知死活,連王少你都敢打,簡直就是自尋死路!”那警察根本就沒有將劉炎鬆放在眼裡,他冷笑著說道:“你說你吃個飯泡個妞,兩個人而已,又何必一定要來這麼大的包廂。這包廂早就已經被王少給預定了,你小子還敢出手傷人,這根本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起來吧,不要說什麼廢話了,等到了局子裡,我們會好好的陪你研究該不該用槍指著你這個問題的。”
一旁,另一個警察卻是從腰間取下了手銬,你指著張希瑤喝道:“臭婊子,給老子站起來。”
啪!
劉炎松眼神一寒,身體猛地站起直接一個耳光就甩了出去。
頓時,這傢伙的身體就被劉炎松一巴掌給拍飛,然後重重地摔到了門口處,口中的牙齒全都碎了,滿嘴的鮮血從嘴角處流出。
“草泥馬,你他嗎敢打老子,老子廢了你!”這傢伙牙齒被劉炎松一巴掌就全都被打碎,說話自然就漏風,他口齒不清地大罵,氣急敗壞地從地上爬起,然後掏出手槍就開啟了保險。
“小馬,不要亂來!”看到這種情形,鄧定凱心中暗叫糟糕,他連忙給身旁的兩個警察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拖住那被劉炎松打了的警察。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這傢伙襲警,老子要廢了他!廢了他!”小馬怨毒地大罵,他揮舞著手臂,意圖掙脫被自己同事扣住的手腕。
“把他槍給下了!”鄧定凱的臉色微微一沉,劉炎松出手打人,鄧定凱都是沒有看清,他知道對方肯定不是易與之輩。能夠面對這麼多警察還敢如此囂張放肆的,想來肯定是有些來頭。
雖然這次出警是王炳海親自給他打的電話,不過鄧定凱可不是傻子,他稍微的衡量了一番形勢,就決定暫時採取溫和的手段,最起碼也是要看看眼前那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再說。
“這位先生,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誤會,竟然會在酒樓大打出手。”心中打定了主意,鄧定凱就暫時拋開了立即為王家寶出頭的想法。
“這件事情,你們最好還是先跟酒樓方面瞭解。”劉炎松一巴掌將那小馬給打飛,就好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看到鄧定凱走來將另一個警察持槍的手給壓下,劉炎松心裡倒是有些驚奇起來。
這幫警察肯定是為王家寶出頭的,劉炎松自然輕易就能看出。尤其是眼前這個帶隊的警察,一看就應該是公安局的強權人物,他一進來首先問候的可是王家寶那傢伙,想來王家寶的家中,肯定也是來頭不小的存在。
“那好,你們三方,就一起跟我們前去局裡接受調查。”鄧定凱稍微沉吟,就淡淡地說道:“這次你打傷了人家,而且還涉嫌襲警,事情恐怕有些麻煩。”
事情麻不麻煩,其實也就是他鄧定凱說了算而已。他之所以跟劉炎松說這個話語,也就是提醒劉炎松儘快的找關係了難。
只要劉炎松將人找來,那是鄧定凱自然就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了。如果對方的身份地位無法壓制王書記,那他鄧定凱當然就會給劉炎松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當然萬一劉炎松找來的人跟王書記的職位相當甚至還在其之上,那麼他鄧定凱不就有了可以交說的餘地。
“事情是那幫人惹出來的,其實我覺得沒有必要前去警局。至於你說到襲警的問題,你剛才自己也是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