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心虛,不過感覺自己好彩也是抓到了劉炎松的痛腳。所以對方說什麼要打電話投訴之類的,交警自然就不會有什麼擔心。他揚了揚手中的駕駛證,臉上浮現出冷冷的笑意。而這時身旁另一個交警已然有些不耐,他低沉地喝道:“馬哥,要我說,還是先把他弄回去再說吧!”
叫馬哥的交警點點頭,在這裡肯定是不能給劉炎松上措施的,不過一旦到了交警大隊,那事情就完全控制在他們的手上了。劉炎松現在有把柄在他的手中,他的底氣自然就充足。所以口中冷冷地說道:“劉炎松,我最好再說一句,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你由於涉嫌使用假的駕駛證,所以我們要帶你回交警大隊進行詢問。”
“你姓馬對吧!”劉炎松不以為意地哼了一聲,口中淡淡地說道:“馬警官,我也最後說一遍,希望你好自為之聽清楚了。第一,我的駕駛證不是假的,你仔細看看上面的國徽;第二,你現在是什麼級別,你的許可權有多大?我的證件,在省裡只有廳長以上級別的人才能查閱,而且還必須先行在公安部備案申請。怎麼,你自己沒有達到這個級別就說我的證件是假的,難道我身上的這個證件,也是假的不成!”
一邊說著,劉炎松一邊就從身上掏出了自己的軍官證,然後直接就甩到了交警的臉上。
“你!”姓馬的交警有些憋屈,不過當他看清落在自己手上的那個紅色本本,心裡頭卻又是猶豫起來。稍微的糾結,這傢伙終於還是強忍住了心頭的怒火,他拿起劉炎松的軍官證看了起來。
“飛鷹特種部隊第六大隊大隊長,燕京市武警大隊教官!”嘶,交警頓時就倒抽一口寒氣,他抬頭震撼地望著劉炎松,眼中頓時就露出了驚懼的神情來。“你,你是上校軍官!”
“沒錯,我是上校,如假包換。馬警官,你要不要打電話給燕京市武警部隊去詢問一下,說不定你打過去,那邊會告訴你根本就沒有我這個人。”劉炎松玩味地笑了起來,他戲謔地望著姓馬的交警,而眼鏡的餘光,卻是又從另外一個交警的身上掃過。
“劉,劉上校,你說笑了,你說笑了。”這時候,馬警官可算是尷尬到了極點。雖然劉炎松並不是江南省這邊的軍官,但人家畢竟是上校級別,尤其還是天子腳下武警部隊的教官。就單憑這一點,馬警官也是萬萬不敢小覷的。
聯想到自己無法從警務通找到劉炎松的相關訊息,馬警官心裡就開始猜測劉炎松的真正身份來。
馬警官心中明白,劉炎松這麼年輕就已經是上校級別的軍官,那麼他的來歷肯定是不同尋常。手中的軍官證,自然不可能是假的,馬警官本身就是從部隊退伍回來的,軍官證究竟是不是假的,他一拿到手裡就能感應出來。
尤其是,劉炎松還有著另外一個你身份,這才是馬警官心中更加忌憚的地方。飛鷹特種部隊啊,這可是一號首長的嫡系,雖然飛鷹在華夏特種部隊中只是排名第三,但雷影跟長風,那同樣也是一號首長直接統轄的部隊,三支特種部隊,完全就是不分彼此的!
這一刻,馬警官心裡就開始後悔,他心裡暗罵自己的上司不已。把自己安排來弄這件事情,表面看好像還能巴結上金陵首富汪智明,但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要將自己往火坑裡推啊!
年紀輕輕的上校軍官,相當於政府部門這一塊的處級幹部。哪怕就是副處級,那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