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
劉炎松笑了笑從車上下來,“咦,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幹嘛把橋給封了?我是來辦事的,準備在你們康雄鄉投資建一個廠子。”
兩個男子相視一笑,看劉炎松的打扮,雖然應該有錢,但明顯就是一副暴戶的形象,這種人是最沒有威脅的。恩,放他進去,組織豈不是又多了一個人質!男子很快就做出了正確的決斷,於是揮手和兩外一個男子把石橋上的障礙物推開。“哦,不好意思了,老闆,村裡請來了專家要對這橋進行勘察,所以暫時封閉。不過您是我們鄉的貴客,自然是要讓您進去的。請,請,您直接去鄉政府啊,那裡會有專人接待您的。”
男子一副獻媚的模樣,如果劉炎松不是早就知道康雄鄉政府已經被恐怖分子給控制了,說不定都要被這人給迷惑。緩緩地啟動了車子,劉炎松淡然地笑著向兩個男子揮手,然後加油踩離合器換擋加,車子很快就駛過了石橋。
男子看著劉炎松的車子絕塵而去,他的臉一下就陰沉下來,然後男子快地掏出一個對講機,對著裡面嘰裡呱啦就彙報起來。劉炎松保持著三十公里每小時的度,過了石橋就離鄉政府沒多遠了。他知道那男子肯定是恐怖分子的外線,說不定現在已經把自己的情況作了彙報。所以劉炎松並不急,最起碼他也要給對方一些時間準備不是。五里的路程,劉炎松竟然開始四分鐘,他的拖沓也真夠可以的了。
車子緩緩地開進了鄉政府大院,這時大院外面已經出來了兩個人,劉炎松施施然地開門下車,那兩個人直接就小跑過來。“哎呀,你們這裡真是太可氣了,其實根本就不需要迎接的嘛。”劉炎松表現得確實像個暴戶,他一邊關車門,一邊很瀟灑地摸摸了自己的腦袋。只可惜,他的頭實在過短,這使得他微微有些失神。
這有可能是一個破綻,劉炎松心中有些擔心,但這時那兩人已經走了過了,其中一人陰沉著臉拔出手槍就頂住了劉炎松的腦袋。“啊,你們是什麼人!饒命,饒命!”劉炎松誇張地舉起雙手,露出一副驚懼的神情。
“滾上去!”另一個男子狠狠地一腳踹在劉炎松的屁股上,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感覺自己的報應來得太快。兩人押著劉炎松就上了鄉政府的二樓,他們將劉炎松推進了一個巨大的會議室。會議室大概有兩百來個平凡,裡面蹲著有一百來號人,裡面隱隱傳來低低的嘆息聲、哭泣聲,還有交頭接耳的聲音。
“把你手機!”這時走過來一個恐怖分子,他手裡握著一把ak47衝鋒槍。劉炎松當然不會把手機交出來,他在準備行動的時候,早就把所有的物品都藏進了戒指,“我,我的包都放在車裡!”劉炎松裝著十分膽怯的神情,他的身子稍微縮了縮,臉上又陪著笑臉說道:“大哥,我也是道上混的,我老大是彬哥,這次我是來跟康雄鄉洽談生意的。”
恐怖分子微微一愣,“彬哥!日光城的蔣德彬?”
劉炎松沒想到恐怖分子竟然真的知道彬哥,但他自己卻並不知道彬哥的姓名。當然,這不妨礙劉炎松的隨機應變,他嘿嘿賠笑,“大哥,老大的名諱,我們做馬仔的哪裡敢放在口邊。我是二狗,還請您老多多關照啊!”
恐怖分子猶疑地打量著劉炎松,半響後才冷冰冰地喝道:“滾一邊去,老子不認識什麼彬哥和蔣德彬。二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