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納這種沮喪的神情;劉炎松心中也是有些索然無味。雖然他吃下了唐納送過來的糖衣;但心中卻真的無法高興起來。這個小老頭;應該也快六十歲了吧;唯一的孩子都死了;想來他的人生一定非常的痛快。聯想到自己的前世;劉炎松心中就驀然升起一絲同情。“等等;唐納先生。”
看到唐納正準備轉身;劉炎松站起來輕輕地拉住了他的手臂。“劉先生;您是不是願意幫我了?”唐納驚喜地望向劉炎松;眼神中那種自內心的欣慰;沒有任何的掩飾。
劉炎松就苦笑;讓他去對付雅庫扎教父的兒子;事情還是算了吧。當然;如果只是對付其他;卻是還可以商量的。於是;劉炎松便將唐納又拖回座位;“唐納先生;雅庫扎教父兒子的事情;您就不用指望了。我現在唯一能夠答應你的;是幫你找出那些虐待金的幫兇們。唐納先生;殺死金的兇手一定要得到嚴懲;但是有一點您也要明白;身為堂堂教父的兒子;我想他就算是再怎麼對金有怨恨;應該也不會親自出手的。”
唐納便沉吟;也許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當然;如果不找到教父的兒子;誰是殺害金的兇手;唐納也根本無法查出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年;日本警方現在仍然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覆。也許;只見越是拖得久;結案的機會;也就愈加的渺茫了。想到這裡;唐納便抬頭;他沉聲說道:“劉先生;大恩不言謝只要您能幫我找到那些殺害了金的兇手;並且將他們繩之以法;那以後劉先生就是我唐納的朋友。不;是恩人劉先生您以後就是唐納一家的恩人;以後無論您有什麼事情需要唐納家做的;只要您一個電話;或者傳一聲口訊;我唐納一家決不推辭。若是有違此誓;天誅地滅”
一邊說著;唐納一邊站起對劉炎松鞠躬。他已經打定主意;元兇既然不能奈何;那麼就搞掉幾個幫兇;也算是為金出一口惡氣了。於是劉炎松便答應下來;唐納告辭離去。
“輝哥;你真的要去日本嗎?”唐納一走;陳萱妮就有些擔憂地問道。畢竟;到如本去找那些殺害了金的兇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劉炎松淡淡笑道:“唐納的手筆太大了;如果我不做一點事情;確實有些受之有愧啊再說了;去日本找殺害金的兇手;其實應該也不是那麼困難的事情。我可以直接去雅庫扎總部要人;如果田崗要是這點面子都不給;那我這個青幫的龍頭;也太掉價了”
劉炎松知道;田崗必定要給自己這個面子。否則;有雅庫扎的地方;必定也會有青幫;而只要劉炎松願意;大可以給雅庫扎製造一些衝突;到時候雅庫扎的損失;可就不是幾個幫會成員所能彌補得了啦。所以劉炎松一點也不必擔心;當然事情能夠用更好的方法解決;他也是非常樂意看到的。
二一七章 洪門懇親
本來劉炎松準備過幾天就直接前往日本處理唐納委託的事情;不過最終卻是因為檀香山的一封邀請函;而不得不臨時取消了行程。(請搜尋,更新最快的站!)一年一度的洪門懇親大會;這次召開的時間是三月初三;傳說中這一天是仙界天庭王母娘娘舉行蟠桃大會的日子。這天;檀香山歐陽家族的莊園中;到處都是張燈結綵;莊園內更是搭起了高大的戲臺;舞獅隊、舞龍隊、還有踩著高蹺的俊俏男女;鞭炮聲、鑼鼓聲、嗩吶聲;將整個莊園都籠罩在熱鬧的氛圍中。
劉炎松下車的時候;所有的聲音都自動停了下來;這時洪門大佬歐陽文豪帶著洪門幾位元老;快步從廳堂走出。“哈哈;劉龍頭;有失遠迎;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啊”歐陽文豪的聲音很是爽朗;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他快步上前;滿臉笑容地伸出了雙手。
劉炎松與歐陽文豪熱情地握手;這時陳萱妮亦下車;歐陽文豪眼前一亮笑問道:“劉龍頭;這位便是尊夫人吧;真是明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