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劉先生找小犬;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如果是小犬得罪了劉先生;請你明說便是;我田崗絕對不是護短之人。”劉炎松的話不鹹不淡;田崗沒有聽出什麼惡意了;所以心裡雖然有些不滿;卻是並不擔心。
劉炎松道:“庫一郎君;三年前有一個m國人得罪了你;不知道你是否還有印象?”
田崗庫一郎微微一驚;不知道自己怎麼跟劉炎松架上樑子了。他心中稍微沉吟;就驀然想起一件事情;於是點頭道:“倒也說不上得罪;就是年輕人爭風吃醋;在一個夜店為了爭奪一名包間公主;我確實被一個m國年輕人的保鏢修理了一頓。”
看田崗庫一郎的神情;再判斷他的情緒;劉炎松沒有感覺到田崗庫一郎有做了壞事的那種心虛。“庫一郎君;後來你們之間;是否還有過交集?”
田崗庫一郎道:“我被那人的手下修理了一頓後;自己便返回酒店了。由於是爭風吃醋的事情;我也不好喊幫手出氣;所以也就只能自認倒黴。不過在第二天的早上;那人居然找到了我;並且還向我賠禮道器;他在東京酒店擺了兩桌;因為看到他確實是誠心誠意;當然我也猜到他可能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後來那事情就算是瞭解了;我也在那一天離開東京返回了神戶。”
劉炎松有些信了田崗庫一郎的話;不過唐納的兒子確實死在東京;雖然田崗庫一郎有可能沒有下令;但有可能也是有人想要討好田崗庫一郎而動的手腳。“庫一郎君你說自己當天便離開了東京;那麼說來;你自然也就不知道那人當天晚上就死在了酒店的房間內吧。”
“什麼?他;他死了”田崗庫一郎大驚;神情一點也不像是作偽;劉炎松感覺到他的情緒雖然有些驚訝;但卻並沒有出現心虛的跡象。
“沒錯;那人也是我朋友獨子;就好像庫一郎君你是田崗先生的獨子一樣。本來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拿你性命;哪怕那人確實是你下令殺的。不過現在看來;你不但沒有下令;而且就算是到了現在;你都不知道那人已經死了。這一點;我就有些奇怪;莫非這三年來;就沒有人像你說起過這事?”不怪劉炎松疑惑;按照道理來說;如果有人出手幫庫一郎解決了仇家;那人肯定是心有所圖。
不是為了上位;那就是為了錢財;反而不論出點是什麼;事後肯定都要向庫一郎請功才是。但是;問題就是這麼讓人難以接受;那人難道是活雷鋒?不但出手殺了得罪庫一郎的仇家;甚至連報酬都是不要;這世上;有這樣的混混嗎?
劉炎松才不會相信;那怕就是親兄弟;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的地步。除非;這是庫一郎的父親親自下的命令想到這點;劉炎松不由就望向了田崗;他眼中的懷疑;根本就沒有半分的掩飾。
田崗就苦笑:“劉先生;我沒有做這種事情。庫一郎在外面吃虧;那是他自己手段不如對方;無論是什麼恩怨;我都不可能動用幫會的力量;去幫他找回場子。至於殺人尋仇的事情;這更是不可能。如果庫一郎要這點出息都沒有;他哪裡又值得我去如此的付出”
劉炎松點頭表示相信;這樣一來;事情就更加不對勁了。劉炎松伸手輕輕地捏住自己的下巴沉吟;究竟是什麼人;出手為庫一郎報仇;而且還不要任何的報酬?
劉炎松絕對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活雷鋒存在。何況;人家幫的還是雅庫扎這種黑幫的太子爺。如果不能換取到足夠的利益;誰會出手殺人?在日本;殺人量刑最然很輕;但唐納的兒子那可是真正的m國公民;這事情一旦引外交事件?
劉炎松心中一緊;他突然想到對方的真正用意了而這時;田崗也反應過來。他孃的;人家幫忙殺人;哪裡會是好心;這是要往死裡整田崗家的人呢。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田崗氣得臉色連變;“八嘎”
劉炎松道:“田崗先生;你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