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你剛才究竟是使了什麼歪門邪術!”耳中,依舊還在嗡嗡作鳴,鄧定凱驚懼地抬頭望著劉炎松,渾身依然還在顫抖不已。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想抓我嗎!”劉炎松冷哼一聲,卻是伸腿一腳踢在了鄧定凱的肚子上,口中低沉地說道:“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要?”
“我,我要,我要!”鄧定凱就好像是落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口中立即語無倫次地喊道。
“第一,馬上帶人將牛氣沖天那家酒樓個拆了;第二,將王炳海的的違紀犯罪證據,給我挖出來。”劉炎松蹲下身子,一手托住鄧定凱的下巴冷冷地說道:“三天之內,兩件事情都必須辦好,否則的話,你這個局長的位子,也就做到頭了!”
“我,我,我不敢……”鄧定凱渾身發抖,可憐兮兮地說道:“王炳海是倉山區的書記,我哪裡敢查他,我要是查了他,我的前程一樣會完蛋啊!”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你只有三天的時間。”劉炎松冷哼一聲站起,根本就懶得跟鄧定凱繼續廢話。
“你,你想幹什麼!大哥,大爺,我錯了,我知道自己錯了,請你放過我,請你放過我的酒樓吧!”看到劉炎松一步步地走向自己的身前,牛福新怕了,他真的怕了。他簡直難以想象,眼前這人,表面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個文弱書生,但他,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沒錯,此時在牛福新的眼中,劉炎松根本就是一個惡魔。他驚恐地望著劉炎松,臉上露出淒涼無比的神情,眼淚、鼻涕、口水,將他的一張肥胖的臉,都是染成了大花貓,哪裡還有之前那種志得意滿的態度。
然而,劉炎松根本就不會理會這種小人的作態,他冷冷地望了牛福新一眼,卻是連腳步都沒有停留,直接就走到了王家寶的面前。
“我本來不想跟你這種雜碎一般見識,不過你真是太囂張了,連我的未婚妻都敢侮辱。”劉炎松低沉地喝道:“回去跟你老子老實交代,讓他最好還是主動交代自己的問題。你不用幻想能夠逃脫過去,你只有兩天的時間,如果兩天內沒有訊息,那時候可就真的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王家寶心中後悔不已,本來無非就是一個包廂而已,為了所謂的面子,卻是將自己弄到了如此的境地,現在想想,所有的一切還不是自找的。
“我是誰很重要嗎?”劉炎松淡淡地說道:“我這個人從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你自己運氣太差,撞到我的手裡,這也不能怪我啊!”
“我錯了,大哥,我認錯還不行嗎。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爸他沒有得罪您啊!”王家寶可憐兮兮地乞求道。
“你敢說,今晚的事情,你的父親沒在裡面起到作用?”劉炎松玩味地望著王家寶,口中低沉地說道:“你之前在包廂打的那個電話,應該是向你父親求助的吧。否則的話,以你一個無權無勢的小衙內,你說鄧定凱他要親自帶人出警拍你的馬屁!”
“我,我沒想過要將事情搞這麼大啊!”王家寶悲痛地說道:“我只是想喊人把你帶到警局關幾個小時而已,我根本就沒有想到公安局這邊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劉炎松搖頭說道:“在過來的時候,你跟鄧定凱都是打了幾個電話。王家寶,我也懶得跟你講這些廢話,你承不承認,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想要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