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吵醒盼盼,什麼也沒有再多說。
跟這種奇葩的人講道理,說什麼都是對牛彈琴。
這天晚上,她和陳亞軍又分房睡。
一個人躺在床上,宋薇滿心苦惱。
婚姻被她經營成這樣,她到底該要怎麼辦?
離也不是。
不離也不是。
到底該要怎麼辦?
喬蕎從宋薇那裡回去時,已經半夜兩點四十分了。
商仲伯並沒有睡下。
她回來,趕緊開了燈,“蕎蕎,你終於回來了。”
“爸,你怎麼還沒有睡?”喬蕎本來不想開燈,打算輕手輕腳直接回房的,沒想到商仲伯一直沒睡。
商仲伯關心了兩句,“蕎蕎,你那閨蜜的孩子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燒是退了,不過,唉。薇薇的事情挺麻煩的,我改天再跟你聊。爸,你快睡吧,這麼晚了回來吵醒你,真是不好意思。”
浴室裡傳來流水聲。
喬蕎問,“爸,商陸在洗澡?”
“他也剛回來。”商仲伯說。
“回來這麼晚?”喬蕎皺眉,“加班加到這麼晚的嗎?”
她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裡面對著花灑洗澡的商陸,頓了頓。
已經在這裡住了有小半個月了,但商陸還是不習慣這狹窄的衛生間。
他一米九的個子,站在這不足兩平米的空間,總感覺手腳都伸展不開似的。
本就憋屈,這個時候有人敲門,他更加不爽地皺了皺眉,“我洗澡的時候,你能不能別敲門?”
“不好意思。”喬蕎問,“我是想問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碗麵,我幫你煮?”
他加班到這個點才回來,蠻辛苦的。
所以喬蕎想給他煮點東西。
商陸的肚子是真的餓了。
知道喬蕎是想煮東西給他吃,他的語氣也好了一些,“那你隨便煮點。”
洗完澡後,商陸走出來,到睡在沙發上的商仲伯,不由皺眉,“你不是說,只要我答應和喬蕎去擺地攤,你就搬出去住?”
“對啊。”商仲伯說,“我過兩天就搬。”
“為什麼要過兩天?”
商陸希望他今天就搬走。
但現在已經是大半夜了,最早也要等明天了。
因為他不希望再和喬蕎同睡一屋,搞得他晚上睡不好覺。
和一個又漂亮又讓他有些欣賞的女子同睡一屋。
而且這個女子還是他合法的妻子,他能踏踏實地睡好覺才怪。
商仲伯說,“這棟樓有個單間,租客要過兩天才退出來,正好在樓上。他搬出去我就住進去。”
“你去住單間?”商陸皺眉,“難道你沒房子嗎?”
他們家的房產,多得住都住不過來。
就附近有好幾個大盤,都是他們家開發的。
如果商仲伯想住得近點,隨便都能收拾出一套大房子出來住。
何至於讓商仲伯去住一個簡陋的單間出租屋?
還是沒電梯的農民房。
商陸不理解。
商仲伯小聲道,“我是為了照顧我兒媳婦,方便給她煮飯做菜。”
這時,臥室門敞開一道縫。
喬蕎走出來,拉著商陸的手忙往裡拽,“商陸,我給你煮好面了,你到裡面吃,別吵爸睡覺了。”
她把商陸拉進去後,在門縫裡擠出半個身子,對商仲伯笑道,“爸,你快睡覺吧,我們不吵你了。”
商陸坐在房間裡的矮几前,挑著麵條。
那動作,優雅得像是在吃西餐。
喬蕎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