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狀。
想到是太太出軌的事,又不太好開口。
這個時候,秦森先開口了:
“李姐,把我臥室床頭第三個櫃子的結婚證戶口本,給我送到民政局去。”
李姐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秦先生,你,你拿結婚證和戶口本做什麼?”
“離婚。”秦森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現在就送過去。”
李姐心想:
太太出軌的事情,這是暴露了?
離了也好,這種下賤的女人,根本配不上秦先生。
秦先生又不是娶不到女人。
李姐似乎是盼著秦先生離婚,趕緊去拿戶口本和結婚證,準備趕緊給送過去。
醫院裡。
秦森掛了電話,向蘇靜嫻。
“走吧,李姐會把所有證件直接送過去,不會耽誤你的好事。”
“秦森,我其實真的不急。”
表面上的樣子,還是要做一做的。
蘇靜嫻忙伸手,想要替秦森擦一擦手上的血,“你都流血了。”
“不用你管。”
秦森手臂一抬。
快速避開蘇靜嫻的手。
他眼神裡,透著一股死寂般的平靜,“從今往後,你也沒資格再管。”
像是負氣的話。
又像是,在告誡。
蘇靜嫻心被紮了一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秦森,我真的不想這般傷害你的。”
不想再跟她說任何廢話。
秦森邁開了步子。
正好遇見查病房的護士。
見到他拔了輸液針,手上還流著血。
這肯定是強行拔下來的。
護士驚了一下,說了他幾句。
“秦先生,你怎麼這麼不心疼自己?”
“不要命了啊?”
“快趟回去,我給你止一下血。”
雖是數落,但言外之意,也有急切與關心。
就連一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護士,還能真情切意地,想要幫他止血。
可蘇靜嫻呢?
說著不著急的話,卻滿心急著要跟他離婚。
就這麼著急?
他心如荒城。
似有野草藤蔓在荒蕪的心城裡瘋漲著。
他快要窒息。
硬撐著,他跟護士說了聲謝謝。
這就邁開了步子,走出去。
護士放下手中的托盤,想要給他止血時,見他已經走出病房了,忙追上去。
“秦先生,我要給你止血呢。”
秦森強撐著,邁開大步,“我沒事。”
蘇靜嫻也急急跟在身後。
畢竟她是真的想要快點拿到離婚證,想要快點奔向初戀,似乎一分鐘也不想等了。
身後,還呆在病房外頭的商陸,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好兄弟的遭遇,讓他眉頭緊鎖著。
橫在他眉間的,是黑丫丫的憤怒。
天底下竟然有這麼賤的女人?
要不是在秦森的面子上,商陸真想把這個賤女人拉到船上,再帶到公海里,丟下去喂鯊魚。
保鏢光頭,站在他身側,“三爺,就讓秦總這麼離開醫院嗎?他身體還很虛弱,我要不要去把秦總追回來?”
商陸比了一個阻止的手勢,“讓他去。”
光頭有些擔憂,“可是秦總早上才暈倒一次,會不會危急到性命?”
商陸沉聲,“遠離蘇靜嫻,就是最好的保命方式。”
不和這個蘇靜嫻脫離關係,那才會要了秦森的命。
光頭保鏢想想也是,便沒有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