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
喬蕎深知,商陸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他不濫情,他潔身自好。
他不會輕易的談感情,但一旦談起感情來就會很認真。
這些,喬蕎都知道。
其實說起來,商陸是個很好的男人,又有著這麼尊貴的身份。
成為商太太,她其實是比中五百萬彩票還要幸運的。
她其實是撿到寶了。
所以心裡十分複雜
“商陸,你就當我是不識抬舉吧。”
說完,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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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商陸的雙眼。
“還有,爸不是說要為我準備一場宴會,把我介紹給你家族裡的人認識嗎?”
“反正都要離婚了,也不用介紹了。”
“你跟爸說一聲,不用那麼辛苦地準備宴會了。”
這事挺對不起公公的。
從頭到尾,公公都把她當親閨女一樣疼著。
離婚的事情,她都沒臉跟公公說。
“商陸,離婚的事,你找個機會跟他老人家吱一聲吧。”
“免得他被矇在鼓裡。”
聽了她下定決心非要離婚的話,商陸心中氣極了。
他是鵬城首富,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地位有地位,要顏值有顏值。
他什麼都不缺。
她還這麼不樂意跟他。
商陸氣哼哼道,“要說你自己說。”
“那我找個機會,跟他老人家好好談談。”
說著,喬蕎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
“我吃飽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推開身後的凳子,起了身。
從嘈雜混亂的路邊攤點,一步一步離開。
商陸沒有去追。
他著喬蕎的背影從人潮混亂中,漸漸消失。
商陸也起了身。
街角依舊嘈雜混亂。
小商小販聚集著。
賣炒麵炒粉的老闆,撈著袖子掌勺顛鍋;賣瓜果的小夥子吆喝著桔子兩塊錢一斤不甜不要錢……
還是與喬蕎初識的那條地攤街。
商陸顯得格格不入。
他和喬蕎本就是兩個階層,兩個世界的人。
和喬蕎一起生活了半年,好像已經很瞭解她了,又好像從來不認識她。
這種感覺,喬蕎也有。
也許,他們是真的不合適。
忙碌是治療傷痛的最好辦法。
一旦忙起來,注意力可以被完全轉移。
於商陸是。
於喬蕎也是。
喬蕎和宋薇租了的辦公室,開了的外貿公司。
招了幾個的員工。
一切,從零開始。
用商陸的話來說,她開的這個小公司,小打小鬧的,根本就是可有可無。
但對她來說,那是她自力更生的本事。
是讓她腰板能夠直起來的,一份正兒經的事業。
轉眼,過了半個月。
鵬城的天氣越來越暖和,好多年輕男女都開始穿短袖了。
今年的喬蕎,卻開始有些怕冷。
太陽落山的時候,她趕緊套上了外套。
大概是因為春節那段時間,意外流掉了一個孩子,坐了一個小月的原因。
她也開始怕冷了。
宋薇就更不用提了,流過產,生過兩個孩子,坐月子的時候又在婆家受了欺負,沒有得到很好的照顧。
宋薇的身子更弱。
別的小姑娘短袖短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