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最後這句罵的無比痛快,那個警察暴怒,就要扭頭衝過去暴打老者,但卻被另一個警察緊緊拽住,並把他拉出了屋,同時也把李初年推出了屋。
這兩個警察將李初年帶到了另一間屋子。
這間屋子不是審訊室,而是一間普通的辦公室。
李初年戴著手銬坐在了屋中間的一個椅子上,給他戴手銬的那個警察負責審問,另一個警察負責記錄。
“姓名?”
“你不是己經知道我的名字了嗎?身份證都看了,還問啥?”
“現在是正式審訊,你必須有問必答。姓名?”
李初年輕蔑地看著他,道:“李初年。”
接下來這個警察很是裝逼地又問了李初年的年齡和籍貫,這才切入正題。
“市服裝廠的下崗職工今早聚集在市委大院門口鬧事,你知道嗎?”
“不知道。”
“放老實點,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
“這麼大動靜,你竟然說不知道,誰相信呢?”
“信不信由你。我的確是不知道。”
“我看你是裝不知道吧?”
“這有什麼好裝的?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
“你都到達市委大院了,竟然還說不知道?”
“你要是這麼問,我可以詳細地告訴你。就在我趕到市委大院的時候,我才知道了市委大院門口聚集的那些人是市服裝廠的職工。但在那之前,我的確是不知道。”
“有誰可以給你作證?”
“我的司機鄒凱,還有我們南荒鎮黨委辦公室主任田政,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你是不是提出了要併購市服裝廠?”
“對,沒錯。”
“併購不成,你就暗中煽動市服裝廠的下崗職工聚集到市委大院門口鬧事,對不對?”
“不對,你不要誣陷我。我告訴你,你這屬於誘供。”
這個警察很是陰險地笑了起來,道:“你如果沒有暗中煽動,那你為何這麼緊張呢?”
“我這不是緊張,我這是氣憤。你們作為警察,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要有充足的證據才行。無憑無據的,你就胡亂說,這不是誘供又是什麼?”
接下來的審訊,李初年穩紮穩打,多次懟的這個警察啞口無言。
市委辦公樓小會議室,市委調查組的彙報工作也在進行著。
由於市委書記和市長都在,還有紀委書記也在,錢麗秀沒敢再放肆,她幾乎不說話,主要是由楊盛組長進行彙報。
在關鍵點上,高承祥進行補充說明。
聽取完了楊盛的彙報,楊全疆將目光看向了錢麗秀。
楊全疆知道這個漂亮女子是錢坤副縣長的女兒。
楊全疆道:“你們調查組一共西個人,每個人都談談自己的看法吧。”
錢麗秀是副組長,接下來就該她發言了。
錢麗秀道:“我個人認為李初年在招聘工作中,多多少少還是存在濫用職權暗箱操作的。”
她這話猶如石破驚天,頓時引起了高承祥的極度震驚。
楊盛也早就向高承祥彙報了錢麗秀在這次調查中的種種低劣表現。
但高承祥沒有想到,錢麗秀竟然當著市委書記和市長還有他的面,還敢如此信口開河。
錢麗秀的這番話,引起了楊全疆的興趣,也引起了鮑滿倉的高度關注。
錢麗秀昨晚被她老爹給狠狠地臭批了一頓,她本來打算在今天的彙報會上,和楊盛組長的觀點保持一致就行了。
但由於她在趕來開會的走廊上碰到了李初年,這讓她的內心很是崩潰,同時也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