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眼暈,輕閉一下,挪開,說道:“為什麼要把我的簡歷給撕了?”
“爺不是給你說過,給你一個新聞主編噹噹麼?”安少一臉不屑地說道,手又開始有事沒事地撥弄著額前的頭髮。
“你就不怕我把報社給弄關門了?”晏晨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安少,反問。
“這可是爺好不容易給收購過來的,只能成功不許失敗,你要給爺搞砸了,看爺怎麼收拾你。”安少從鼻子裡冷哼一聲。
晏晨很認真地看著安少。
安少又一次給了她一個意外,她以為在她說完以後,安少會說,不就是一個破報社嗎?關門就關門了,爺有的是錢。
結果,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晏晨來之前已經決定絕對不會按照安少的安排走,她要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安少這麼一說,她突然轉變了主意。
“好啊,既然這樣,我一定不會讓安少失望的。”晏晨對著安少嫣然一笑。
安少的心微微一動,立刻別過臉看向別處,不耐煩地說道:“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爺還有工作要忙。”
“那你忙唄!”晏晨站了起來,輕飄飄地說了一句,開啟書房的門就走了出去。
門外,遠遠地,安寧一直在走廊裡轉悠過來轉悠過去的,頭不時向這邊看著,一看到晏晨出來,立刻迎了上去,關心地問道:“嫂子,你的鼻子沒事吧?不如我送你去醫院吧!”
安寧說著,上手就去晏晨的鼻子。
暈晨的頭微微後仰,躲過了安寧的魔爪。
“我沒事了,去醫院就沒有必要了,我要回家取點東西,先走一步。”晏晨對安寧敬而遠之,匆匆地丟下幾句話,急急離開。
“哎,嫂子,我和你一起去唄,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你看我身強力壯的,說不定還能幫你提一點東西呢!哎,對了,我還要去醫院看看安瑞,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安寧緊走了兩步,在晏晨的背後一直絮絮叨叨的,聽得晏晨一陣心煩。
她不明白安寧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提起安瑞,她真的很不想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如果有可能,她寧願這一輩子都不希望看到她。一輩子。
晏晨停了來腳步,轉過身看著安寧,用再也平靜不過的語氣對安寧說道:“安寧,我和安瑞之間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想你也知道,我真的不希望再聽到這個人的名字。”
“為什麼?”安寧有些奇怪地看著晏晨,不明白晏晨到底在想一些什麼,“她把你害得那麼慘,你不應該恨她嗎?”
“我當然恨她,有的時候想起我那還未曾見過面便已經夭折的孩子,還有她帶給我的恥辱,我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扎幾個血窟窿來。”晏晨咬著牙齒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去醫院看她?你知道她現在有慘嗎?”安甯越發不理解了。
“我為什麼要去醫院看她?我是恨她,但是並不代表著我要恨她一輩子,恨一個人很累的,你知道嗎?”晏晨平靜地看著安寧,很認真地對安寧說道,隱隱地她覺得安寧和安靜這一對兄妹兩個一定是經歷了什麼,造成了現在兩人性格的怪異和行為舉止跟常人不一樣。
安寧愣了愣,恨一個人很累?是的,真的恨一個人很累。
“你慢慢好好想想,我先走了。”晏晨拍了拍安寧的肩膀,一個人徑直離開了。
安寧怔怔地看著晏晨的背影,表情有些茫然,她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裡走去,整整一個下午展乎反常地都沒有出來,不知道一個人在裡面幹什麼。
晏晨讓司機送她回家,剛駛入小區,遠遠地便看到邵華在樓下走來走去,一臉的焦急。
晏晨愣了愣,他來幹什麼?上午不是才見過面麼?
晏晨在車裡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