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晨隨即反應了過來,搞了半天邵華是來抓姦的啊!
晏晨靠在門上,雙手抱著雙臂,諷刺地笑了一聲,“看到屋裡沒有男人是不是感到很失望?”
晏晨覺得自己很悲哀,難道她真的就那麼飢渴剛剛才離開一個男人就立刻投入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
邵華抿著嘴唇沒說話黑著臉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房間從裡面鎖著,邵華動了動門把手,沒開。他開始用腳使勁地踹門。
安少徹徹底底地惱了,赤著上身只穿了一件內褲從床上跳了出來,踢著拖鞋猛地開啟門,張口就罵:“誰他孃的一大早就來打擾老子?不想活…”
邵華一看安少,直接上了拳,一拳砸在安少的眼眶上。
安少的話戛然而止,捂著眼睛後退了一步,定眼看去,一看是邵華,立刻火大了,體內的暴戾被邵華勾了出來。
安少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昨天被邵華揍了,今天一大早的又來了,他以為他就是好欺負的?
安少順手從床頭櫃上拿來一個花瓶照著邵華的頭就砸了下去,晏晨就是想擋也擋不住了,地上一地的碎渣,血從邵華的頭上流了出來,一滴滴落在地上。
晏晨心中無限可惜,那可是水晶花瓶,好幾萬塊呢!就這麼一砸,幾萬塊錢就沒有了。
晏晨的心都是疼的,心如同地上的水晶瓶,碎成了一地,怎麼拼都拼不齊。
邵華和安少扭打在了一起,桌椅板凳全部飛起來了,晏晨不忍直視,默默地關上門坐到沙發上,掏出電話給邵母打了一個電話,又給陸塵打了一個電話,接著又打了一個120,然後靜靜地等著他們的到來。
邵母是最先趕來的。邵華一夜未歸,邵母擔心了整整一個晚上,打電話關機,邵母正和安瑞在大街上尋找,接晏晨電話時,她們正好在附近,立刻命令司機趕了過來。
邵母一進來,就惡氣沖沖地對晏晨喝道:“我兒子呢?你把我兒子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邵老夫人,安小姐,在臥室裡,你們自己進去看看吧!”晏晨眼睛看也不看,手指了一下臥室,隨後穩坐在沙發上。
邵母和安瑞一愣,兩個齊齊地看向臥室,一大早的邵華在這種賤女人的臥室幹什麼?邵母和安瑞對看了一眼,安瑞伸手推開了臥室的門,剛一開啟,一個枕頭迎面就扔了過來。
安瑞嚇了一大跳,立刻邵母避開了。
門開了,邵母這才看清邵華滿臉鮮血正和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扭打在一起。
邵母嗷嗷地叫著撲上前就去抓那個男人。
安瑞嚇得不敢動,她看得真,那個人可是安少,她哪裡敢和安少動手!
“安小姐,不上前幫兩把嗎?”晏晨似笑非笑地看著一眼安瑞,一個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一個是肚子裡孩子的爸爸,好像很難選的。
安瑞愣在原地不動,心裡把晏晨祖宗八輩罵了一個遍,這個賤女人就是故意的,賤人,賤人,只要她和邵華結了婚,只要當上了邵夫人,看她怎麼收拾她?
陸塵帶著一幫人急急趕來了,一看眼前這個情景,立刻指揮著人把邵華和安少拉開了。
兩個人的身上都掛彩了,邵華看起來好像要嚴重一些,頭被安少開了瓢,血一直流個不停,邵母抱著邵華一直在哭,一邊哭一邊把安少和晏晨好一通亂罵。
安少氣得差點沒暴走,反倒是晏晨穩穩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熱鬧的場面,就好像三伏天吃了冰淇淋,無比的爽快。
“陸塵,現在立刻給老子備車,把東西準備好了,老子現在就去和晏晨去領結婚證,一個月以後,爺要在市裡最貴的酒店舉行婚禮。”安少氣狠了,咬著牙對陸塵命令,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邵華。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