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視線投在晏晨的身上。
詩子齊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視線總是在晏晨的身上停留。或許是因為第一次見面時印象太過於深刻,又或許是以後的接觸中晏晨給他的印象過於美好,詩子齊在知道晏晨的不幸之後,心裡對晏晨不由自主地起了一絲憐惜。
她應該是活得最開心最幸福的那個女人。而不是像現在,眉間總有一股淡淡的憂愁。
每當這個時候,詩子齊都有一股衝動,想要替她拂去那一股憂愁,又或者替她把這股淡淡的憂愁移到自己的身上。
邵華手中的戒指遲遲不給安瑞戴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全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瑞這下是真正的慌了,用一種近乎乞求的聲音看著邵華說道:“邵華,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好嗎?現在你還是把戒指給我戴上好嗎?”
邵華唇邊突然勾起一抹笑意來,問道:“你真的想讓我給戴上?”
安瑞重重地點點頭。
邵華冷冷地看了一眼安瑞,忽地點頭,說:“好!”
安瑞慌亂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只要現在邵華給她戴上,一切事情都好說。
邵華的手又動了,就在就要套在安瑞的食指上時,突然,只見邵華手一揮,只見他用力一摔,閃著耀眼光芒的鑽戒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向著游泳池落下,瞬間消失不見了。
周圍一片譁然。
安瑞的身體搖搖欲墜,眼前一昏,差點沒栽倒在地上,她極力地穩住身體,抬眼向邵華看去,用一種絕望的眼神看著邵華,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地對我?”
邵華像看一個怪物看著安瑞,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到現在你還不知道嗎?安瑞你要可真會裝,你害死了我和晏晨的孩子,你又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這還不夠,你居然喪心病狂地害死了我的母親,後又怕事情敗露你又毒殺了程鵬陽,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安瑞瞪大眼睛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邵華,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失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說完自知失了口,又趕緊伸手捂著嘴巴一臉驚恐地看著邵華。
邵華心裡僅存的那點希望都沒有了,他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安瑞,拳頭握著緊緊的,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安瑞這個賤女人給掐死了。
安健陽不明白狀況,霍地站了起來,黑著一張臉冷著聲音對邵華說道:“你到底在幹什麼?”
邵華冷冷地看了一眼安健陽,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安健陽越發生氣了,正要再說些什麼,忽地外面傳來一陣陣警笛的聲音,在眾人的愕然聲之中,林副隊長和幾名警察走了過來。
事情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了。
晏晨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丈二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她看看一臉寒霜的邵華,再看看一臉煞白,身體如一片風中殘葉瑟瑟發抖的安瑞,接著她把視線投在一臉不耐煩的安少身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晏晨問道。
“東窗事發了。”安少簡簡單單的回答,最後終於再也無法忍受,站了起來,一腳把椅子踢開了。“這個陸塵現在越來越不會辦事了,居然讓爺坐這種椅子。害得爺坐著一直不舒服。”
晏晨在安少把椅子踢開時,還以為安少在為今天的事情生氣,在聽到安少的話,晏晨一陣無語。
都到這個時候了,談論椅子舒不舒服好像一點也不適合吧!
林副隊長帶著警察沿著紅色的地毯一直走到安瑞的面前,一名警察把一張拘捕令放在安瑞的面前,說道:“安小姐,我們懷疑你們與兩件兇殺案有關,請你回去跟我們協助調查。”
“不,我不跟你們去,今天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