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然後這才說道:“今天我問過我以前的記者朋友了,這次邵氏拆遷澆汽油自殺的事故是有人通知他們的,還有包括邵華有遺腹子的事情也是有人通知他們,據我當記者的經驗來說,這本身就是一場有預謀的事件,是別人事先安排好的,就連去哪家醫院大約什麼時間對方都交待的一清二楚。”
何鑫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了晏晨和安少,說完以後他看看晏晨再看看安少,稍遲疑一下,說道:“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先回房去了。這件事情我還會繼續跟進,隨時報告最新的訊息。”
“說完了不滾難道還要讓老子請你出去?”安少眉毛一挑,斜了何鑫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何鑫呵呵地笑了笑,對安少的話不在意,向著晏晨說了一聲晚安,開啟門一溜煙的跑了。
晏晨陷入沉思之中,現在她基本確定這是一件人為的事故,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老公,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晏晨抬眼看著安少。
“洗澡,脫衣,上床,睡覺。”安少斜挑了一眼晏晨,起身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從床上把晏晨抱起向衛生間走去。
“我是說邵氏的事情怎麼辦?”晏晨不防安少來這一招,一聲驚呼,下意識地抱緊安少,口中急急地說道。
“涼拌。”安少冷哼一聲,看到晏晨還想說些什麼,頭一低吻了下去,堵住了晏晨的嘴,把她想說的話堵了回去。
不能親熱,親一下過過乾癮總能行吧!安少抱著晏晨就是一頓猛親。
晏晨在心裡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手圈住安少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香唇,緊緊地貼在安少的唇上。
房間的溫度瞬間上升,房間傳來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許久,兩人這才念念不捨地分開。
安少一臉懊惱。
能看不能吃的感覺真他孃的不爽。
“再忍兩個月就好了。”晏晨心裡滿是心疼,手撫在安少的臉上,柔聲說道。
安少的心裡不爽越發濃了,兩個月?想想都是一個痛苦的煎熬,安少煩躁地抓了抓頭了,抿著嘴唇什麼也不說,抱著晏晨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裡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了,還夾帶著晏晨不悅的聲音,“手爪了往哪裡摸呢?走開。”
……
這一夜,註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在城市的某間酒吧的包廂裡,邵選滿臉春色一臉得意地大口大口地向著嘴裡灌酒,眼睛微微眯著看著對面那個一臉冷清的美女。
是姜麗,安風的得力助手。
“沒想到姜小姐這麼能幹,做事情滴水不露,一切全都在算計之中。姜小姐,來,我們乾一杯。”邵選對姜麗舉起酒杯。
“邵副總,你喝多了。”姜麗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面無表情地說道。
“多?今天我高興,就是喝再多我也願意。”邵選一臉的得意,心情大好,一想到晏晨那個女人焦頭爛額的樣子,他的心裡就止不住地高興,一高興就想喝酒。
姜麗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鄙夷,心裡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一種說不出來厭惡,樹倒猢猻散,如果邵氏沒有了,他能得到什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連個最起碼的道理都不懂,看來,邵華沒選他做繼承人,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邵副總,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你一個人慢慢地喝吧!”姜麗看了一眼邵選,起身站了起來抓起身邊包包就走。
“等等。”邵選一把拽住姜麗的胳膊不